程怀默僵立原地，身体仿佛不受控制。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额头流淌而下。

程六福见状，掌心一抖，捆仙索攥在手里。

程文政见状摆摆手，“少爷，终究要经历这一步。”

程怀默虽然意识清醒，可身体却一动不能动。

更坚定了他不要这支笔的决心。

意识中，一个声音炸响，“要了我，我有用！”

“想都别想！”程怀默拒绝。

轰！

一道强大的浩然正气，荡漾开来。

程怀默抓住漂浮的毛笔，对着墙壁就扔了过去。

啪！

毛笔撞在墙壁上，又弹了回来，漂浮在程怀默胸前。

“卧槽。”

“你还来脾气了？”

程怀默发现自己能动了，又一次抓起毛笔，狠狠扔了出去。

啪！

啪！

啪！

啪！

“……”

飒笔：你不要，我他妈偏给你！

嗡！

音波荡漾。

程怀默的精神世界，一阵空明。

浓浓的困意袭来。

飘忽中，他看到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她十二三岁的模样。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很熟悉。

就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她的神色，却十分恐怖阴森。

看程怀默的时候，仿佛看待杀父仇人。

程怀默困意全无，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它：

卧槽！

这飒笔，竟然——有脑子？

呼！

小女孩身影一闪。

来到程怀默身前，缓缓抬起手，抵在他胸口的位置：

“要了我，我能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要了我，我能让你称心如意，美梦成真。”

“要了我，我能让你的修为，一帆风顺水到渠成。”

“要了我，我能让你的未来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程怀默上下打量小女孩，突然眉毛一挑，“那你能变成穿着黑丝、jk、柳丁鞋的小姐姐吗？”

“……”飒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