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贼儿！”

“你鼓捣什么好玩意儿呢？”

“怎么这么香？比怡红院的香妃都香。”

三天前。

程嗣桓纳了一房小妾，今儿才出门。

整个人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阿爷。”程怀默上下打量，“您老修炼的什么功法，六十多了还有如此雄风？”

“嘿嘿。”程嗣桓得意一笑，“想学吗？我教你！”

“不学。”程怀默果断摇摇头，“还还很年轻，我还很直溜儿。”

“学我也不教你啊。”程嗣桓抿抿嘴，拿起桌子上的小瓷瓶。

打开之后，瞬间僵立当场。

“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维多利亚的秘密。”

“我孙儿果然大才。”

程嗣桓手疾眼快，把香水揣进怀里，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六安，备车。老夫要去千娇馆。”

好家伙！

为了讨好青楼名妓，脸都不要了。

无奈的摇摇头。

程怀默准备了两个礼盒。

每个里面有五个小瓷瓶，共五种香味。

“娘。”礼盒摆在卢氏面前，“这是孩儿送你的礼物。”

“吾儿，果然大才！”

先别管东西是啥，夸儿子就没毛病。

程怀默解释了用量和用法，卢氏美滋滋的收了起来。

“这一盒是……”卢氏喜笑开颜，“给儿媳妇的？”

“不不不。”程怀默果断摇头，“是给皇后娘娘的。”

“儿子，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卢氏用手轻轻拍拍礼盒，“礼物如此贵重，要办的事儿恐怕不小吧。”

“娘，孩儿答应袁道长去威戎镇，但我没有趁手的兵器。”程怀默坐在卢氏身边，“娘，你带着礼物进宫，在皇家宝库帮我挑一件趁手的兵器，怎么样？”

“飒笔？”

“……”程怀默，“娘，你怎能骂人？”

“难道你说的不是飒笔吗？”

“不是……娘，你……”

“你误会娘了。”

卢氏义正词严的解释，“就算是我儿真的是傻逼，当娘也不会说出来啊。”

“……”程怀默：这嗑是彻底没法唠了。

呃？

卢氏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儿啊，咱家的宝库里，就有。”

“你爹不是斩了大魏文圣吗？他的兵器就在咱们家宝库啊。”

卢氏急忙解释道，“你文学底蕴足够，天赋旷古烁今，乃是大陆的文坛砥柱，想必飒笔会认你为主的。”

“所以，这东西……”程怀默疑惑的看着卢氏，“那件兵器就叫飒笔？”

“你爹就是这么说的。”卢氏意味深沉，“笔，就放在宝库的密室里，但能不能让它认主，就全凭你个人的本事了。过去试试，让你文政叔帮你护法。”

“娘。”程怀默喜出望外，“这盒香水不用给皇后娘娘了，送给你儿媳妇。”

程怀默说完，招呼程六福、程六安、程文政三人去了宝库。

卢氏看着程怀默离开的背影，让人准备了几个精致的小盒子。

五个瓶子的礼盒，自然还是给皇后叶无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