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狗东西……”李懋恭指了指御史言官,“一人十军棍,轰出皇城。范进杖责一盏茶的时间,打死无论!”
“末将领命!”
吴文泰挥挥手,禁军们一拥而上。
“李懋恭,你这王八蛋,你敢打我们?”
“李懋恭,你这丧良心的狗辈,我们绝饶不了你。”
“李懋恭,我乃陇西李家……啊,卧槽,你们真打啊……”
眨眼之间,殿前大院就好像变成了屠宰场。
范进被禁军按在地上,几棍子下去,就变成了惨叫哀嚎。
杖刑,虽然没有砍头那种冲击感。
但在所有的刑罚中却是最残忍的。
通常情况下,十杖就能把人打残废了。
一盏茶的时间下来,足以把人打成肉泥。
“李懋恭,你个王八蛋,敢假传圣旨打我?”
范进拼命挣扎怒骂,“我可是范阳卢家的女婿,打死我范阳卢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范阳卢家?”
“范阳卢家早特么被老程夷为平地了。”
李懋恭冷笑,“打,狠狠地打,打不死他,老子就打死你们!”
话落,禁军手中的棒子也更加用力了。
那些劝谏的言官们见状,吓得抱头鼠窜,仓皇逃离。
骂皇帝的时候,一个个挺直了脖子。
可在锋利的屠刀面前,一秒变成软柿子。
阎让、侯药师相互对望,嘴角微微扬起,心照不宣。
“朕的腰牌是不是掉在地上了?”
“咦?何人惨叫?”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老赵缓缓走了出来,故作惊讶。
砰!
一脚踹翻了小凳,老赵声音高八度,“李懋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朕的腰牌假传圣旨?”
“他们欺负你,我就揍他们,我有啥错?”李懋恭的声音中也满是怒火。
“还反了你了,敢和朕大呼小叫?”
老赵假装愤怒,“传朕旨意,李懋恭殴打御史,罪大恶极,罚俸半年,禁足一个月。立刻给朕滚,朕现在不想看见你。”
“臣,领旨谢恩。”
李懋恭把金牌令箭交还给老赵,转身走出紫宸殿。
看着那群被驱赶的御史,李懋恭逮到几个落单的,啪啪就是几个大反抽。
走到了城门口,李懋恭停了下来,眼眶微红:多少年了,没这么过瘾了?下次有机会,还干他们!
范进,死不瞑目!
尸体被抬走,禁军们也开始冲刷地面。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老赵抿了一口茶,“爱卿,你们三人来此,所为何事啊?”
阎让呈上一本奏疏,“陛下,赈灾细则,臣已经整理好,请陛下过目。”
堵不如疏?
经济操盘?
以工代赈?
老赵仔细翻阅后,面露惊喜,“爱卿,果然大智慧啊!”
“陛下,这计策不是臣想出来的。”
“那是何人?”
“程怀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