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精疲力尽的睡着了。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程怀默俊朗的脸。

“醒了？”程怀默的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小王爷，妾身为您更衣。”

撑起身体，被子滑落，风光无限。

“美，太美了。”程怀默忍不住赞叹。

霓裳急忙用被子遮挡自己。

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程怀默岂能让她轻易下床？

“小王爷，不要。妾身还有点儿疼呢。”

“我就抱抱，保证不乱摸。”

“哎呀，你说不乱摸的。”

“我就蹭蹭， 保证不动一下。”

“小王爷，快饶了妾身吧……”

“昨夜，你说要升仙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口是心非。”

程怀默一阵坏笑，床榻的摇晃声再次响起。

足足过去了一个时辰，程怀默这才起身，整个人神清气爽。

看着又一次在疲惫中睡去的霓裳，程怀默招呼来她的侍女，沐浴更衣。

早餐，已经准备好。

皇子们在客房中醒来，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原本是来找程怀默研究联姻的，怎么就变成集体逛青楼了？

“怀墨，父皇赐婚，你可有什么心仪的对象？”

最终，还是赵珂忍不住开口，“我表妹和你年龄相仿，是京城出了名的大才女，我安排时间你们见见？”

“你表妹？”赵绅满眼不屑，“身材一马平川，娶回家有啥用？怀墨，我表妹今年十三，前凸后翘屁股大，绝对能生儿子。”

“皇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十三岁的小女孩懂什么情爱？”蜀王赵寅赶紧说道，“娶媳妇要娶岁数大的，才知道疼人。女大三抱金砖，我姐正好比怀墨大三岁，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皇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揭对方的短处。

程怀默放下筷子，环视众人，“我好心请你们逛青楼，你们却像把我埋进坟墓。为何你们不像魏王殿下这样，专心的和我讨论技术呢？”

赵泰一怔，我也是来说媒的啊，只是我不提女人罢了。

想想之前，他说铁罐可以做小的时候，程怀默没有拒绝。

当即义正词严的呵斥众人，“怀墨自掏腰包，搞了一场学术交流会。你们白嫖了三五个姑娘也就算了，现在还眼馋怀墨的身子，不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很讨打吗？”

“……”一众皇子掐死赵泰的心都有了。

碍于赵泰是二哥，他们忍了。

程怀默见状，也趁热打铁，“诸位，陛下赐婚让我随便挑，但这种事终究讲的是缘分。和咱们的纯洁的兄弟情无关，还是不要玷污它了。”

刹那间，所有皇子全都沉默了。

虽然程怀默说的是歪理，但也没办法反驳，更不能表现的急功近利。

“怀墨，我家铁罐最近害了相思病，我让人把她从你这里，帮我照料几天。”

见一众皇子谁也没占到便宜，赵泰缓缓站起身，“我就不打扰了，抽空咱们再聚。”

说完，赵泰不顾任何人的阻拦，迈步走出了潇湘馆。

“……”一众皇子在心里骂娘了：

我，槽你瞎爹！

皇室咋就出了你这个奇葩？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路，全都堵死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很明显，程怀默利用赵泰下了逐客令。

只能纷纷起身告辞。

眨眼间，人走的也就差不多了。

“我不是来给你送媳妇的。”

“押运年礼的车队要半个月后才能到。”

唯独赵佶不一样，慢悠悠的吃着早餐，“我爹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程怀默不解。

“如果马踏门阀之后削藩，他会主动回京上交兵权，我姐你必须娶。”

“如果不是削藩……算了，不削藩，后面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也没必要和你说了。”

“这京城的饭菜，是真他娘的好吃。滇南，处处山林毒瘴，处处蛇虫鼠蚁，早就呆够了。”

放下碗筷，赵佶拍拍鼓鼓的肚皮，“话带到了，告辞！”

“……”程怀默心里咯噔一下。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彪悍的身影：虎妞、鼻涕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