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上回说到,我又变回了那个老态龙钟的小老头,并再次过起了东躲西藏的日子。
不过为了瞒过家人朋友,我又必须在他们面前现身,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究极致幻用在他们身上。
但当晚我看着手中的芭蕉帽一脸无语,这不是三月份了嘛,又到了定制鬼器的日子。
我虽然想定制一套永久的还魂针,但这个真没有,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找一件能长在我背后树上的鬼器。
我找了许久,最后还是挑中了这片芭蕉叶,我本来已经为它取了名字,叫做三界芭蕉扇,但我是万万没想到,这玩意儿是个帽子,还特喵的是个绿的……
一想到我一个带着绿帽子的糟老头子,背上背着时间静止男科医生,手里扣着究极致幻,然后去骗一群小年轻,我就感觉自己不像好人。
说回这绿帽……这芭蕉叶的效果,其实还算可以,而且说起来,芭蕉叶的效果也是我目前急需的,我可以将其简单概括为通灵。
听起来可能平平无奇,但我可以通过芭蕉叶与万物交流,只不过我在使用三界芭蕉扇的时候,需要把它“放在”头顶。
“不就是戴绿帽么,说的那么小心翼翼的,你换多少动词,也不能逃避你戴绿帽子的事实!”
我倒是希望柳茗鸢犯错……不对,应该说她能找到更好的选择……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你不会真打算在鬼故事里谈恋爱吧?那你与那些过任何节日却不过节的人有什么区别?”
“呃……我好像被你绕晕了,也有可能是你的表达能力有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但谁让我是只会用化石能源的猴子呢。”
“过任何节日,但却不过节,节日去了节,还剩什么了……”
“好了好了,别解释了,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吐槽君自激活之日起至今也才一岁半,小孩子其实什么都不懂的(这轱辘掐了别播)。”
话说回来,如今我再看到自己这般模样,我就止不住的在心底涌起一股自毁的冲动。
“陆老师陆老师别这样,这帽子不能戴!”
你要真想阻止我,早就该发声了,现在才开口,你摆明了是想看我的笑……诶?我去,这帽子真的有点东西,我好像真的可以听到一些意义不明的低语。
但这低语似乎有助眠效果,看来今晚是个不得不眠之夜。
次日凌晨,我被冻醒,钱老家中已经落上厚厚的一层冰雪。
而这场冰雪的缔造者,则被朱胤森和虞墓捉住了。
“没想到吧,白毛女,我一开始留着怪蜮寄生体,为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其实最初我也没想到能真的捉到鬼,但你显然是中招了。最初我以为你莫名其妙被孟厚功捉住,是因为你菜,后来你沉不住气,与怪萌和小崽子被我一网打尽,那时你对我表现出的恨意,太过刻意。后来的半个多月,你又表现的太沉得住气,所以自那时起,我便怀疑你另有打算。起初我一直留着你的寄生体,本来只是一招闲棋。想不到你到底还是栽在这上面了。”
其实之前医仙与我在脑海中交流时,曾表现出她可以帮我把缝在我背上的寄生体拆掉,但却被我拒绝了,当时我确实有一些怄气的成分,但更多的,我是想试试这寄生体,能不能撬开白毛女的嘴。
而之前在我获得三界芭蕉扇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困意,贝斯特也通过脑电波交流告知我,刚刚芭蕉叶的冲击令我短暂失神,这其中还有白毛女的推波助澜。
所以我将计就计,告诉虞墓和朱胤森,这芭蕉叶的效果是与万物沟通,只是沟通时,我需要放空思想。
但这实际上是三界芭蕉扇与我建立联系时,暂时屏蔽我的大脑信号导致的,但白毛女却信以为真。
而刚刚我假装与万物交流之时,我逐渐昏迷,其实是贝斯特催眠的我。
白毛女以为我又被芭蕉叶放空了精神,于是她用暴风雪鬼域下了一场局部暴雪,准备为我后背,她们星球的最后血脉降降温。
结果我可遭老罪了,当时我真的被贝斯特催眠了,但白毛女一直没有进行关键动作,所以潜伏在暗处的贝斯特也只能继续等着,这小半宿的暴风雪,差点没把我提前送走咯。
好在,白毛女最终还是对我背上的寄生体下手了,贝斯特在孟厚功的帮之下,截获了白毛女身上的最后的纳米机械液。
至于虞墓和朱胤森,是青儿老婆联系的,她这么做,也是以防不测,有些事情活人来做更适合。
朱胤森对这种纳米机械液十分眼热,但他毕竟是有“前科”的人(偷老佛爷的头发),所以为了地球的安全,我并没有让他去接触那东西。
最后纳米机械液,被我收进了实物空间中,与此同时,我也让医仙把我背上的寄生体拆了下去,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寄生于白毛女的外星怪蜮竟然选择自我了结了,看来它是真的黔驴技穷了。
以防它死的不彻底,我又用聻雷洗了一遍地,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说来惭愧,白毛女的异常,是肖寒韵提醒我的,上个月我真的只是一心吃喝玩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