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

她原本以为事情应该在林九乌的掌控之内。但现在出了一点意外的变故，江小北便不知所措了。

她愣愣地开口问道：“你要去洗个澡吗？”

这货每次有反应的时候就去洗澡。

“今天不想洗澡了。”

“……”

“而且我刚洗过，现在再洗一遍容易让爸妈误会。”

江小北蹙着眉头。

她低头看一眼、忍不住再看一眼。

“没事，一会就下去了。”

“会不会很难受？”江小北问道。

“……”

其实还好。

但林九乌眨了眨眼睛，引诱道：“可以用手。”

“啊？”江小北惊了一下，她瞪圆了眼睛。见林九乌看向她，又忙说道：“我吗？可是我不会呀！”

“你先试试……”

林九乌已经闭上眼睛了。

“灯、我先关灯。”

江小北着急忙慌的。

她很慌张，也有点不明白事情莫名其妙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

“……”

眼前是苍茫的一片。

林九乌便感觉他此刻就置身在雪原大地里，四周只有一片白。再走几步能见到森然的苍柏，它们伫立得十分笔直，可供人瞻仰。

“有点丑……”

雪原里他听见了江小北的声音。

于是又被猛地拉回现实。

虽然没有灯，但他依然能看见江小北的轮廓。

女孩子就坐在他面前，将两只手都搭在他身上。

林九乌现在觉得自己稍微有点难受。

总感觉自己不上不下地吊着一口气。

但是这很好。

被生涩服侍的感觉很好，忍耐压抑的感觉也很好。

他哑着嗓子开口：“你看见了？”

江小北沉默了一会。

“没有。”

“但是我的手心有点痛了。”

林九乌又说：“你想看的话……”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小北打断了。

“我不想！”

这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哦。”

再过一会，江小北忽然冷不丁地开口：“其实开灯也行。”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想看。

她就好奇长啥样。

林九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