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烟恍若未觉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继续安慰:
“知道婚姻不易,你想离婚也正常,如果不是想不好好过,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是不是?”
“……”
感情就是想离婚,才不好好过的呗。
瞧瞧,瞧瞧,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陈女士却有些丧气道:
“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是我的生日,但我的老公不记得我的生日,我儿子也不记得了。”
“……”
江瑜烟这就不懂了:
“生日固然重要,却也不是你想结束婚姻的借口吧。”
陈女士:“我去上班,同事都不记得我的生日。”
江瑜烟:“怎么,还得请农村皇家侍卫吹一吹呗?”
陈女士:“最后还是我的秘书,把我锁在办公室,对我说:生日快乐。”
江瑜烟瞪大双眼,一副又有大瓜的表情,激动的挑眉:
“男秘书?”
“嗯……”
陈女士咬着下唇,脸颊的碎发别在耳后,添了一句:
“今年刚满十八岁。”
江瑜烟直呼:“好家伙!”
“是啊,十八岁耶,男人有多少个十八岁,那家伙能不是好家伙吗。”
陈女士抖动着眉毛,一脸猥琐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
江瑜烟:“……”
她说的‘好家伙’只是口头禅,并不是说男人的布丁啊。
众人:“……”
这是一点没把他们当外人啊。
【羡慕这种双向奔赴的病情。】
【就江大美人这种精神状态,放在精神病院里也毫不违和,能和陈女士连上线丝毫不奇怪。】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你们听我嗦,十八岁的男人,家伙是真的好。】
“后来呢?”
接受到pd的小牌牌,直播不能涉王的提示,江瑜烟不舍的强行转移话题。
“他问我:你想去我家玩吗,我准备了烧烤啤酒。我说:好啊。”
“……”
江瑜烟:“……他想安抚你受伤寂寞空虚冷的身体,人还怪好嘞。”
陈女士:“……”
众人:“……”
“当我到他家里之后,他说:我去一下房间,马上回来。”
重头戏来了。
江瑜烟和沐瑾一脸兴奋。
席礼在江瑜烟的位置坐下,身旁是顾重之。
两人的表情如出一撤的冷漠,只是顾重之的性情偏淡,唇形过分好看,始终衔挂着温和的笑意,却更胜席礼的冷漠,拒人万里之外。
“然后呢?”
江瑜烟吞咽着口水,深呼吸一口气,明明只是孙答应和那狂徒的故事,又不是没有听过,只是每每听到,还是觉得新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