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甚?”行刑官并没有试图挣脱玛露梅的束缚,而是冷冷地反问了一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是我的孩子。”玛露梅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你又要反抗祂的意志吗?梅?”行刑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也有一丝惋惜。
她看着玛露梅,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看着一个曾经的同伴,一个曾经和她并肩作战的人。
“我亏欠他太多太多,我爱他,所以我想反抗。”玛露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行刑官听到这话,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然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冷漠的表情。
“又是这样,你总是这样。”行刑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也有一丝愤怒。
她突然一把抓住了玛露梅的胳膊,用力一拧,硬生生地将她的胳膊折断。
玛露梅闷哼了一声,身体晃了晃,但她却依然紧紧地抓住行刑官的手腕。
行刑官见状,一脚踢飞玛露梅,“一直都是这样,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行刑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随手将玛露梅的断肢丢掉,单手背后摆出了战斗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伯常。
伯常看到母亲受伤,连忙冲过去,接住了玛露梅。
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下。
伯常紧紧地抱着玛露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虽然行刑官不能带有个人情感,只需完成任务即可,但,毕竟爱算了,算是同僚吧,来吧孩子,让我看看你的能耐。”行刑官站在原地,轻蔑地看着抱着玛露梅的伯常,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已经认定伯常无法抵抗她。
伯常看着眼前的行刑官,又看了看怀中受伤的母亲,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不久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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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了?”
“第十二次,一刻钟马上就要到了羽浮。”
羽浮站在堆积如山的崩坏兽尸体之中,看着眼前的人。
“啊羽想你家。”
羽浮闭上眼,面容慢慢的开始变得崩溃。
“为什么”泪水从眼角滑落,“混蛋,为什么救不了你,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我真的好痛,对不起。”
羽渡尘再次亮起,那人开始变得疯狂。
“消失吧,畜牲。”那人举起手指向羽浮,就在女人即将挥鞭的时候。
在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白痴!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要看那些废物!为什么?”识之律者挥舞着长枪追击着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