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凡看着她:“费什么劲呀?一会儿还得脱。”
许卓妍还在絮叨:“第三!”
“重复刚才的事情!”林启凡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
最后,发生了变故,妻子离开了他,最终病死。
算算年纪,四十二三,虽然还不至于,但是他们这样的男人,事业大,压力也同样很大,所以大家私下聊天的时候,都会有大不如从前的感叹,甚至有的人还互相推荐那些补肾的药品。
许卓妍丢开枕头,从床头伸手拿起睡袍套在身上。
自己最初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了,筋疲力尽,本来就没有什么兴致。更何况大多数的时候,晚上还不得不陪客户去喝酒,去应酬,到了夜店,又不可能不找小姐,而找了,如果自己只在外面等着,看着,那么客户会觉得你做作,或者交情浅、不是同路人。
就在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她,透过徐徐的烟雾,他看到神情有些慵懒的她,戴着一头没有擦干的长发从浴室走出来,浴后的清香弄得满屋都是。她显然是不解风情的,别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大多都半遮半掩,酥|胸白颈外露,像一株刚出水的芙蓉。而她呢,一件长长的棉布白睡袍将她从头到脚捂了个严严实实。
刚刚开始的时候,他是会心痛钱的,就像在包房里,客户点了一瓶xo,他最开始是不舍得喝,让客户喝,这样至少可以省点钱。
许卓妍说:“第一,我接待你父母,和你去见我父母,这是两件事,没有因果递进关系,我用不着好好表现,来求着你去我们家,你以为你是谁,康熙还是乾隆,私访还是省亲?是不是还得让我们家黄土铺地,净水泼街,铺上红地毯接驾呀?”
“是,不过,我刚才做,跟我现在做,这也没有必然的因果递进关系,也没有规定,说一天之内只许一次!”
浪漫的婚礼之后,在山中的小木屋里,许卓妍终于放下芥蒂,仿佛认命般的,接受了林启凡。
于是自然会冷落妻子,而到后来,就是夫妻间的情分渐渐淡了,那点事也像应付差事,索然无味。
然而现在,面对许卓妍,他居然会遏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觉得欣喜,也觉得重新焕发了青春,只是好笑的很,那个丫头显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过两年,自己真的不行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像自己的前妻那样红杏出墙,念头一起,随即又很快否定了自己,不是,前妻那个不算,她是为了自己才违心做出那样的事。
终于,激|情退却,而她居然再一次流下眼泪,转过身将自己埋在被子中,轻声的抽泣。
“哎?”林启凡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没完了?”
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击,她很意外,回头看了一眼,林启凡就站在她的身后,从身后弯下腰,一把将她抱起:“好,不抽!”
前两年还是固定的每个月一次,而到了后来,好像几个月,甚至更久。
这是一种暗示,林启凡知道,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没有给她。
林启凡一把拉过她,对上她的眼:“你说,咱们是一日一天呢?还是一天一日呢?”
他笑的很诡秘,许卓妍随口说了句:“无聊,有什么可笑的?”
他哼了一声,自顾抽着烟,不再说话。
许卓妍真的火了,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扣在林启凡的头上:“你死去吧!”
紧接着就把她摔进了床上,没有像上一次的粗暴,这一次他似乎刻意让自己变得温柔一些。他粗糙厚实的大手缓缓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肢体,她无言地沉默着,闭上了眼睛。
林启凡看着气鼓鼓的许卓妍,心中忽然觉得很好笑,自己娶这样一个新新人类回家,还指望她能贤良淑德,在家踏踏实实的侍奉公婆吗?
他深深的自责,所以,对于女人,他绝缘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自己不行了。
“你干嘛?”许卓妍大喊了一声。
许卓妍似乎很生气:“第二,你少叫我宝贝儿,听着恶心,你以为你在夜店呢?”
“不行!你刚刚不是做过了吗?”许卓妍带着哭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