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说道。
“你这个淫贼,你毁了我!”
但这城墙并不是很容易上去。
她咬着牙说道。
更何况她再回到吴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说到底这天下都是被一个女人坏了的。
“你弄了我一身,我都没生气,难道你还不满意?”
他紧接着蹿到附近找了根短粗的大木头棒子,大概得小腿粗,然后把那绳子拴在中间,双手抱着这根木棒用尽全力向斜上方抛出,它带着绳索瞬间消失在城墙顶,而且绳索还在继续向上,一直拖到尽头才被他拉住然后拽着往回拉,就在还剩不到二十米的时候,这绳子拉不动了。很显然那木棒已经卡在了外侧的垛口上,再猛拉几下确定无疑后他背起还在装死,闭着眼始终不敢睁开的陈圆圆,把她捆在自己背上,然后抓着绳子几步就上了城墙。城墙上没有顺军,正在庆功的他们没兴趣来吹风,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冲到外侧,迅速翻到外面双手攀住女墙让自己挂在城墙,此时他离地面还有不足米,略一迟疑他很干脆地松了手,一下子落在下面松软的泥土中。
陈圆圆恶狠狠地说。
说话间捂住她嘴的手一松。
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看看,平西王都是英雄了,既然平西王都能洗白,他们那帮东林党就连洗都没必要洗了,本来就不黑还洗什么?吴伟业傲娇地表示对于大明亡国这件事他深表遗憾,但说到底与他们无关,是崇祯昏庸无能,是闯贼不肯做安安饿殍,而且还喜欢抢女人,平西王又太冲动,然后加起来就变成亡天下了,左右包括我这个大明南京国子监左庶子,大清国子监祭酒在内的江左士林是没有责任的。
十几分钟后他就蹿到了地坛。
“我有事情!”
陈圆圆回头愤怒地瞪着他。
陈圆圆就像死人一样搭在他肩头脑袋低垂他胸前。
然后李自成就变成一个横刀夺爱的卑鄙小人。
人没了!
他站起身说道。
此时虽然外面的雨雪早已经停了,但天却依旧没晴,看不到一颗星,而整个城市在经历了多日的混乱后也迅速陷入沉寂,除了皇宫和那些被占据的宅邸依旧灯火通明,欢庆属于他们的辉煌胜利以外,绝大多数普通百姓家全都回归了一片漆黑,杨庆这才一边扭着腰一边抱着陈圆圆站起来。
他骤然惊叫一身。
当然,那只不过是吴伟业给平西王洗白的,毕竟这种事情最能容易引起男人们的同仇敌忾,女人们的我见犹怜,不能说平西王是汉奸,平西王那只是用情太深了,哪有自己女人被抢还能忍的,他不是节操太差,他只是太冲动了。
杨庆说道。
她用哀求的语气问道。
陈圆圆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陈圆圆几乎哭着说道。
“放开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顺手捡起自己落下的绳索,然后踏过此前被顺军填平的护城河消失在夜幕中。
杨庆笑着说。
她现在回去,吴三桂的那些妻妾不把她玩死才怪呢!
杨庆毫不怜香惜玉地说道。
陈圆圆用焦急的语气说道。
“我擦,人呢!”
好在杨庆现在顾不上管这些,他紧接着向北而去,黑夜中的他完全可以说是如鱼得水,而且他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个新的能力,他具备一定程度上的夜视能力,虽然跟夜视仪不是一个档次,但借着各种微光,在这样的夜晚走路不用照明完全没问题。他就这样警惕地穿行于黑暗中的大街小巷中,利用他同样敏锐的听觉避开顺军的巡逻队,很快就到了德胜门东边的城墙下,然后紧贴墙根在阴影中等待着。
既然这样就不要让平西王为儿女情长而烦恼了。
“可惜没有星星,要不然在这里陪你看星星也挺浪的。”
直接爬肯定不行。
但可惜杨庆的动作比她更快,紧接着她又像两人刚见面时候一样被这家伙抱着拖了回去,而且又把嘴给捂上了,杨庆就这样一手捂她嘴一手从后面抱着她的腰,舒舒服服地躺在了一堆干草里。
他无耻地继续撩拨。
陈圆圆啊!
“啊,我明白了,需要我帮你吗?”
“看来你还需要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