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诚心疼极了，抱着她，低声：“没事了没事了，你看，斯砚都说了，外婆动了手术，很好的。没事了没事了……”

江若乔也怕吓到了孩子，推开了陆以诚后去了洗手间。

陆以诚迟疑了会儿，还是没跟上去，他知，在这个界上，无论他了解她，无论他爱她，是永远无法替代外外婆的位置，她只是伤心，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她只是太过高兴，高兴外外婆见过斯砚。

陆斯砚脸安。陆以诚坐在他身旁，温声：“你妈妈很久没哭了，上次哭还是你两岁住院的时候。”

“我是是说错话了。”陆斯砚说，“之前也是，妈妈问我有没有见过太姥姥太姥爷，我说没有，妈妈也哭了去了洗手间。”

陆以诚面容沉静，垂着头，沉默了会儿说：“你没有说错话。斯砚，你妈妈，只是太想念太姥姥太姥爷了。她知你见过太姥姥太姥爷，高兴还来及，斯砚，爸爸要谢谢你，谢谢你让你妈妈了遗憾。”

几天以后，陆以诚跟江若乔凭着陆斯砚断断续续说的那些事情，拼凑成了另个故事。

在那个故事里，二岁的江若乔看到了二岁的陆以诚。

二岁的他们应该也彼此喜欢了。

那个故事很圆满，外婆的病提前现了做了手术，外外婆也见到了斯砚。

“我想起来了。”江若乔对陆以诚说，“上个星期是我生日，你还记得吧？”

陆以诚求胜欲很强的回答：“记得，我大早上给你做了长寿面。”他顿了顿，补充了句，“礼物也有送。虽然被你批评没有新意，但我送了。”

江若乔被逗笑，去捶他，“我是对牛弹琴吗，我是这个意思吗，你什么都送我也会生气的。”

陆以诚看向她，“你这句话，我可以当真吗？”

江若乔掐他的胳膊，“可以。”

“礼物的事之后再说。”江若乔说，“我许了个愿望，你猜是什么愿望？”

陆以诚：“又要做高考题了，，比高考题要难百倍千倍。”

他试着猜测了下，“会是什么个亿的彩票吧？或者是什么三环内的大户型学区房吧？”

江若乔：“陆以诚，我是这幼稚的吗！我三二，三二，又是二岁！”

“我猜。”陆以诚握着她的手，眉目温和地说，“我猜，应该是如果有来生，早碰上我。”

江若乔惊讶已。

他怎么猜到的。

三二岁的那天，她的确对着生日蜡烛许了个愿望。

愿望是，如果有下次，如果有另个我，就让她早看到陆以诚吧。

陆以诚失笑，“为我也是这的愿望。”

虽然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但偶尔也会在想，明明他们是同所学校的，明明他们在二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为什么错过了那么久呢？如果二岁的时候在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