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可能我觉得会发生,但是……”陆以诚看向他,“但是我相信他算去别的时间点,也一定会找我们。而每一个时间点的我们,都会保护他。”
他们也算是苦作乐,竟然在想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以及每一个可能『性』之后的种种。
仿佛这样设想了,里会好受很多。
江若乔说:“还是要穿我高时期,因为那个时候我只想好好学习……”
陆以诚也点了点头,“很有道理,穿我们成年之后是最好的。”
真要穿他高时期,他也吃消的。
说来也巧,是在他们讨论各种可能『性』的这个晚上,江若乔做了一个梦。
梦了……书香苑。
原来书香苑是这个样子,原来那个她跟他的家是这个样子的。
是他们的家啊。
算小,那个她有自己的衣帽间,衣帽间里放着折好的纸玫瑰,看得来那个她很爱惜。那个陆以诚也有自己的书房,两个人家里布置得很温馨,客厅里有一整面墙做成了那种墙面,有陆斯砚即兴的涂鸦。光线明亮、绿植清新。
那个她还有那个陆以诚都看她。
她在屋子里优哉游哉的参观着。
来了陆斯砚的房间。书桌上是一个很大的画画。最近的画画上画了一幅很奇怪的画。
画里是四个大人,一个小孩。
毫无疑问,顶着几根卷『毛』的小孩肯定是陆斯砚尊。
那么四个大人呢?
她定睛一看,愣住了。
如果她没猜测,应该是她跟那个她,以及陆以诚跟那个陆以诚。
画下面一角,有人用铅笔写了点评:【画技三颗星,寓意十颗星!未解之谜,为什么在儿子的笔下,二十岁的我,三十二岁的我都太好看?他是是想挨打?】
下面明显是另一个人的字迹,回了这个点评:【我也有一个担忧,他为什么给人画头发只画几根,那会会令二十岁的我误会,三十二岁的我秃了?很想告诉二十岁的我,请放,虽然是畜,但也是没有秃的畜,要误会。】
最后,江若乔梦醒后还在笑。
她松了一口。
或许是这样奥妙的关系吧,她知道,她的斯砚回去了,回去了另一个她他的身边,依然是那个父母疼爱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