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斯砚在幼儿园的受欢迎程度，陆以诚隐隐约约有听说过。

“那你说说谈恋爱的意思。”

陆斯砚回：“以你俩会开始嫌我烦，嫌我是电灯泡。”

陆以诚忍俊不禁，“偶尔可能会，那个时候希望你能理解。”

“那得给我买玩具。我会理解。”

“。然呢？你知道什么？”陆以诚继续问。

陆斯砚看向他：“然？居然有？？”

嫌他烦不够，难道有什么更过的事吗？

陆以诚笑着点头，“不过不是你的事。谈恋爱并不意味着结婚，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你我当成个人来看待，一个是你爸爸，一个是你妈妈的男朋友，这种关系没有直接联系，不要搞混了。”

“什么意思？”

“我不一定能成为她的丈夫。”陆以诚说，“当然我会努力，但很多事不是努力会有结果，我都不要给彼此太大的压力，你放心，不管我的关系如改变，有一点是永远不变的，你永远是我的孩子，你也永远是她的孩子。我会一直爱你。”

这个问题对陆斯砚来说，显然是有些深奥了。

他甩了甩小卷『毛』，“我不晓得，反正你现在是我妈妈的男朋友，对不对？”

陆以诚：“……对。”

陆斯砚反应超快：“那你应该讨我了。”

话题转换太快，陆以诚难得地卡壳了，“什么？”

陆斯砚嚣张的叉腰，“都是这样的！”

这一局里，陆斯砚或成最大赢家。

……

一直到从洗间来，了饭桌，陆以诚是皱着眉头。早知道儿子滑不溜秋，但没想到儿子想事的角度会这样的刁钻，育之路，任重而道远啊，儿子很聪明，但越是这样聪明，家长投注的心血越多。

饭桌，外婆不停地给陆以诚夹菜，调侃道：“小陆这张嘴蛮灵的哦，回来的时候，我留你在家里住，你说下次，这可不是下次了，这次该在家里住了吧？”

陆以诚依然下意识地看向江若乔。

江若乔恼怒地瞪了他一。

外公大一挥，“过年酒店又贵，你俩养小孩蛮轻松吗？多省点钱给孩子买点书，今天小陆跟我睡！”

陆以诚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