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宁宁最讲信用了,对不对?”
云书宁感受手上传来的淡淡的压迫,劲甩开了的手。
“我问你一个问题。”云书宁转过子,认真地看,“我们两个人,到底谁说了算。”
是时候家庭地位做斗争了。
“你。”贺砚看她已经醉的不的样子,叹息开口。
吧台的灯光偏冷,在灯光的照耀下,衬的的眉眼加精致,尤其是眼中带的宠溺,是让人想沉醉在的视线里。
“这是你说的。”
这个时刻,看这样的贺砚,她已经忘记了她对酒的执。
她站起,和的距离瞬间拉近。
她站起后,和坐的差不多高,她伸出手,按在的肩上,上半慢慢贴近。
“说好了,你要听我的。”她在耳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微微的酒气,“那接下来,你不许动。”
说完后,她就在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宁宁,你醉了。”感受到她的动作,贺砚的体颤抖了一下,低声开口,语气中带莫名的沙哑。
“接下来,你也不许出声。”云书宁抬起头,眼中好像没有多少醉意。
说完后,她接刚刚的动作,又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是蜻蜓点水,变得深入缠绵。
一吻终了,她还没有停止动作,她在的下巴上、脖颈上,留下了一个个细密的吻,最后到了喉结,她先是吻了一下,又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下。
随她的动作,贺砚的眸『色』变得愈加深沉,等到感受到喉结上的那一吻时,蓦然抬起了双手,却云书宁压了下去。
“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听我的。”她动作没有停,含糊地开口。
贺砚听话的放下了双手,只是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绷起了一青筋,体也绷成了一条直线。
云书宁如果看到现在的眼神,应该根本不敢继续动作。
是,谁能和一个酒鬼讲理呢?当然也不能要求一个醉酒的人,能保持她清醒时对外界的感。
……
第二天,云书宁一脸绝望地『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假酒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