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黑暗中，看不太清贺砚脸上表情，但是在他身后，却仿佛带着浓郁而沉重恶意。

明明此时一点风都没有，但是他身上衣角却无风自动。

这才是主熟悉那个贺砚，那个在无限流副本中挣扎魔王。

“据我所知，你能力应该很强。”他音听起来带着一种奇怪韵味，清冷但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听下去，“现在看来，主人记忆把控能力，应该也不错吧？”

【那当然，只要我想……】

主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能够成为主它，当然没有那么傻，它只是转念一想，就想到了他这样问原因。

【贺砚！】它音终没有了一直以来自大和傲慢，果有脸，那它脸上表情一定是不置信，【你以为我动了云书宁记忆吗？】

【我￥&&）】主音怒气值飙升，只是感受到蓦然收紧能量，它忍辱负重地闭上了嘴。

在贺砚攻击下，它现在已经快要消失了，它必须稳住。

它身上变得微弱光芒轻轻地闪了闪，好像在劝解自己：

【贺砚，你以为动一个人记忆很容易吗？】它不知道云书宁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宁愿怀疑是它她记忆动了脚，都不愿相信是云书宁自己撒谎。

【我一直很奇怪，按理说云书宁撒这个谎，你应该一眼就能看穿才，是你为什么……】

他明明是当事人，记忆也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它联系了一下刚刚贺砚问那个问题，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你应该不会也以为我你记忆动了脚吧？】

感受着空气中静默，主一脸茫然，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它已经背了这么多黑锅。

“难道不是吗？”贺砚听到它话，眼中带着淡淡复杂，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了很多。

他其心早就隐约有所感觉。

他想到了见到云书宁后发生所有事情，想到了那天云书宁他歉意，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主说或许是。

他知道主说法有很多漏洞，有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解释，是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深入骨髓疲倦。

他主也有几分了解，知道它不屑撒谎。

所以……

【当然不是！】主一脸怒意，【刚进入到无限流世界你确是个少见天才，是也根本不值得我多费心。】

说完后，它语气中忽然带上了无尽恶意：【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一些都是假了，假爱情、假曾经。】

【你现在爱上这个人，撒谎成『性』，到了现在还在骗你。】

贺砚无表情地将困住主能量收更紧：“是主，这些和你，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吧？”

原来那一天，她说那些话，那些道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