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为你的模特,是我的荣幸。”贺砚看着她眉宇间的紧张,温柔地开口,把这件事情轻飘飘的掀了过去,好像自己并不在意。
只是早就把这些画记在了心里。
这个口中说着他们两个人不熟的人,明明生活中的每一处,有思念他的痕迹。
可是他不舍得戳破,这是她他的安慰,也是她自己的安慰。
不然,她要如何待这五年仿佛看不到头的等待?
“那就好。”云宁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我怕你收我的版权费呢?”
“贺氏总裁的版权费,把我卖了应该给不起吧。”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开口,“我去收拾一,你喝点水。”
说完她转过,自为自然,实则紧绷地走到了桌。
而罪魁祸首小白,道自己闯祸后,早就不道躲到哪里去了。
家里这个男人的气息太危险,不像只有铲屎官在的时候,不论它做什么,铲屎官不会它出手。
这一次,它是找个地方躲一躲,等到那个男人走了,它再出来作威作福,也来得及。
云宁看着散落了一地和一桌的画稿,回过头去小心地看了一眼贺砚。
好,他现在根就没有往她这个方向看,看样也不想走上来帮忙。
真是太好了,他要是过来,她今天能因为尴尬,用脚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她收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快速地整理这些散『乱』的画作。
她不道的是,在她转过头的时候,贺砚的视线就又回到了她的上。
眼中罕见的带着点点笑意,虽然轻,但是真实。
就在这时,她捡起了最后一张画,最后一张画上,也是贺砚,是一个温柔中带着笑意的贺砚。
这一刻,时光在这一刻,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重合。
一个人虚假的回忆,和一个真实的人,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
云宁整理好所有的画稿后,把它们严严实实地放进了不远处的抽屉里,然后关上了抽屉的门。
这,它们要是能跑出来,她就把它们给烧喽。
转过头,看着好像在认真喝水的贺砚,她快步走到了他的。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恐怖。
等到有一天,他万一真的恢复了记忆,应该不会她做的太过分……吧?
“你没有说今天的来意呢。”面这样的贺砚,她的形轻松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