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层楼肯定还藏着一个人,一个会道术的人。
吴斯年并不怕。
他的自信来源于地上的血迹。
他认为,那个‘人’一定是受伤了。
距离目标房间还剩五米远时,吴斯年把手电筒递给了身后的小桐。
“我我……我不行。”
小桐连头发丝都表示拒绝。
可手电筒已经被塞到手心,只能硬着头皮照向门口。
陈旧到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有一个新鲜的血手印。
门头挂着牌子,写着‘血库’两字。
吴斯年默默的拎出手术刀。
瞪着铁门整整看了十多秒不眨眼,让自己处于红瞳状态。
举着手电的小桐已经不敢向前迈步了。
房内静悄悄。
吴斯年靠在门边,调整呼吸。
他思虑半响后,扭头看向肥牛,并冲他摆了摆头。
肥牛咽了口唾沫。
用口型询问:“我……先……进?”
吴斯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肥牛又咽了口唾沫。
它望着铁锈斑斑的铁门,多少有些没底。
但转念又想,有大哥在,怕个屁!
于是狠狠一咬牙,抬脚便朝着门内大步冲去。
庞大的身躯奔跑起来带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