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走后,旬五身后的手下担心的上前。
“头儿,你怎么样?”
旬五摇摇头,“无妨,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世子中毒,王爷此刻正是盛怒,又有秦家父子在,侧妃她们今日就是进去了也讨不了好,咱们等着就是。”
屋内,好不容易将老丈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开的顾铭启,刚松口气便看见马侧妃呼呼啦啦带着一群人进门了。
一见马侧妃,他便顿感头大,不是让人去将她禁足了么,她怎么还来添乱?
看了眼已经注意到这边的秦家父子俩,不等马侧妃朝他扑过来,他便厉声朝院外道:“来人呀!本王不是下令让侧妃禁足了么?你们怎么办的事?”
闻言,落在后面正等着王爷发话的旬五立马上前,“王爷恕罪,侧妃非要进来,属下们拦不住,也不敢拦啊……”
顾铭启皱眉,“放肆,王府究竟是本王做主还是侧妃做主?什么时候本王的命令这般无用了?。”
已经扑到顾铭启身边的马侧妃被这番话刺的一顿,随即脸上立马透露出受伤的神情,双手柔若无骨的攀上他,双眼含泪,嗓音里夹着哭腔道:“王爷,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我?”
只是听着往日让人心袁乐马的声音,此刻只觉心烦意乱,尤其在看到秦家父子逐渐愤怒的眼神时,他甚至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赶忙将已经贴上来的侧妃一把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放肆,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做了什么,本王之后再跟你算账。”
说罢,又不耐烦的看向锦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你家主子扶回去。”
随即又对旬五等人道:“将侧妃带回芸荷院,再出差池,本王唯你们试问。”
“属下遵命。”
眼见旬五他们又要朝自己过来,侧妃不死心的又要去魅惑顾铭启。
“王爷……”
没想到刚开了个口,顾铭启还没反应呢!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替她说话了。
只见秦锐泽目光死死盯着她道:“既然侧妃来都来了,那便别急着走了,正好老夫有几个问题想请教请教侧妃。”
马侧妃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怵,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秦大将军有,有何指教,但,但说无妨。”
估摸着侧妃这下是想走都走不了了,旬五便默默退到一边。
果然下一秒便听见秦大将军发难了。
“敢问王府现在是侧妃在管家?”
马侧妃闻言,眼里闪过得意,却矫揉造作的用帕子压了压眼角,作出伤心状。
“王爷心里念着王妃姐姐,即便她走了这么多年也不曾再续弦,府中无主母执掌中馈,可琐事又太多,幸的王爷信任,便让妾身暂为管理。”
她这话里暗藏炫耀,本意是想刺激一下这老东西,女儿是王妃又如何,还不是早早见了阎王,而自己虽是侧妃,可如今这王府上下还不是她说的算。
原以为会在秦锐泽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却不想他竟是面无表情道:“那如今看来侧妃这是辜负了王爷的信任,难当大任。”
“什,什么?你……”
不等马侧妃反驳,秦锐泽继续道:“你既掌管王府中馈,却让一府世子的院子破败不堪,不是难当大任是什么?”
“这……府中诸事繁多,妾身,妾身只是,只是一时疏忽……”
秦锐泽冷哼!“疏忽?到底是疏忽还是故意的?”
马侧妃皱眉,这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