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

同样，周燿编的草戒指，也是由闪闪这个传讯员拿给了她，戴在了多宁的手里。

池塘里有乌龟小鱼，还有数不清的野鸭子，灰的，白的……

多宁寻找闪闪的时候，看到周燿和闪闪带在另一边，然后拿着手机对着他们拍了一张。没一会，闪闪穿着秋装童裙朝她过来，没有落入她怀里，而是站着问她：“多宁，你愿意嫁给周燿吗？”

“alice”校车里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金发小男孩走进学校前，特意过来朝闪闪打招呼，然后用中文问候多宁：“多宁阿姨好。”

“我们不打扰。”姨妈看着周燿说，“就怕影响你们工作。”

“谢谢您……”多宁和阿曼达老师拥抱。在知道闪闪的事后，周燿问过她生下闪闪这几年辛不辛苦，真的，一点都不辛苦。因为，她和闪闪一直很幸运。

这一趟，多宁和周燿只能呆两天，后天还是要飞回a市。夜里多宁和周燿一块呆在闪闪的房间，姨妈过来敲门。

停好车的姨父给闪闪开门，解开安全扣。闪闪立马从车里溜了下来，朝她和周燿跑了过来；然后，只跑了几步，就被大步上前的周燿一把抱住。

放下酒杯，姨妈问他们：“你们国际学校找得怎么样了？”

最后快要没钱了，他拿着最后20加元去了多伦多一个著名的商业城，那里有一种类似赌博的金融算数玩法。他数学好，外加运气不错，用20加元赢了500加元。

“嗯……”姨妈还算满意地点点头，过了会，又叹了一口气。

姨妈摇摇头：“我还是喜欢住在多伦多一些。”

“周燿，你也春节快乐啊。”多宁笑嘻嘻地回他，加了一句，“还有，你多吃点好的。”

此时此刻，面对阿曼达老师善良的眼睛，多宁点了下头。

这也是很多人都不愿意创业的原因， 当时随便哪家公司都可以给他开五六十万的年薪，瞎着眼睛混都不至于沦落到那个惨样。

周燿也想了想那年的冬天，a市很冷， 没想到多伦多更冷。一源的员工都放了假，他给多宁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过年，多宁说不回来了；他笑问她是不是喜欢了资本主义国家，多宁表示不愿意和他多说话。那一年一源刚还清了所有债务， 加上他给员工发了奖金和过节费， 他个人银行余额差不多还可以买到一张往返多伦多打折机票。

多宁和周燿相互看了一眼，周燿一边给多宁盛汤，一边回答姨妈：“多宁太想闪闪了，我们就过来呆两天，打扰姨妈了。”

从没有这一刻感到安心和温暖，不再担心两人还会因为误会分别，会为以后生活的考验出现问题。心里满满都是动容，多宁想要抱住周燿。

样子勇敢地告诉周燿说，她的脚被一只很大的鸭子吃了一口，但是大鸭子最后被多宁赶走了。“它很害怕多宁噢。”闪闪又说，一脸的骄傲高兴。所以只要多宁在她身边，就不会有危险。

阿曼达看了看不远处周燿，因为知道闪闪的事，小声地问她：“他就是和你一块变出alice的男人吗？”

周燿：“……”呵。难怪他和多宁要扮演女强男弱，完全理解了。

夜里，周燿将草戒指换成了钻石戒指，重新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方。五年前，他和她没有走过的形式，五年后他和她在闪闪的见证下，完成了它。

闪闪今年第一天上学就用小天使的童话在课堂介绍自己，面对闪闪是不是小天使这件事，阿曼达老师立马鼓起了掌，告诉所有的同学：“我们一起欢迎来自天堂的alice”

“那我就放心了。”阿曼达老师说。

而那年冬天，闪闪都6个多月了， 长得特别讨人喜欢。

这些都是多宁当时对哭鼻子的闪闪说的话。闪闪把记住的都告诉了周燿。

今天闪闪很兴奋，相反困的是她和周燿；夜里比较晚，闪闪才躺在中间睡着，小脸蛋安静又可爱，像是一个小天使。闪闪房间放着很多玩偶公仔，全是这五年她手工缝制出来的作品，用来陪伴着闪闪的成长；而墙上挂着周燿让闪闪带回来的油画。

那也是她来加拿大第一次滑雪，接到周燿电话的时候，就给周燿发了照片。她想告诉周燿，她在多伦多生活得可好了，简直是乐不思蜀。

轻手轻脚，多宁和周燿一块从闪闪房间出来，跟着姨妈来到了主卧的起居室。姨父已经等在沙发，手里拿着一瓶藏了好几年的红酒，对她和周燿说：“晚饭不能让闪闪看到我喝酒，现在我们一起偷偷喝点。”

电话里多羊连连咂舌，不好意思地说：“都不知道以后我能不能赚到这个钱。”

闪闪更是从小生活在这里。

“最近你们不忙吗？”饭桌上，姨妈问她和周燿。语气少了一份严肃，多了一份关心。

机场外面的停车区，周燿对多宁说了当年他来多伦多的事情。多宁仰头看了看周燿对比以前沉稳很多的眉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把手放在周燿夹克衫口袋。爱情给人勇气，也会给人自卑，对她来说何尝不是这样。

等来到家中，刚好是午饭时间。姨妈也做好了午饭，纯正的中餐。

“如果今年你没有回来，我也要再过来了。”周燿又说，看着她。

“好。”

回答是周燿，交代了学校大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