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天信？多宁不可置信睁着眼睛，她记得周燿在发布会指出来是一家叫布谷聚财的小公司。周燿冲她眨了下眼睛， 对她说：“布谷聚财的幕后投资人是天信。”

因为一源和天信是第一场。

或许天信还想捧一个冠军回去。周燿轻轻地扯了下嘴巴。

多宁有些呆愣。

这样的比赛，为了获得更好的成绩，找职业篮球选手偷梁换柱，是很多公司会偷偷采用的作弊方式。只是天信这次换上五个职业选手，明显是冲着他们一源来的。

“多宁，给我一瓶红牛。”顾嘉瑞对隔了两座位的多宁说。可能等会他还需要上场帮帮周弟。

颜艺也不再说，抬了抬下巴。

周燿：“不相信？”

顾嘉瑞：“能。”

比赛即将开始，多宁没想到周燿会无耻地要求：“亲我一下。”他需要爱的鼓励。刚好多伦多姨妈那边发了视频过来，多宁打开视频，就看到了闪闪。

对方都是职业选手，每天训练吃着蛋白粉练肌肉，周燿体力和体格都不错，但毕竟是一个脑力工作者；一源其他队友也一样，由于对方作战速度太快，他们每一秒都在消耗大量体力。

多宁：……

“……无聊。”邬江说，抬了下肩膀，示意何昊放开手。

周燿不再多说，抿着唇摸了摸她的头。仿佛和她表态，不管外面多凶险，他都会保护好她。

接下来的比赛有些吃紧，天信那边请来的职业选手似乎感受到了周燿他们实力，连续仗着经验抢了两个篮板。

天信的球服是黑色，他们一红一黑，双双抬起头。何昊只是到天信这边串个门，扬着笑朝过来的多宁挥挥手；邬江冷冷的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看到顾嘉瑞的时候扯了下嘴。

球场外面，多宁洗手间出来，来到外面的盥洗台洗手，结果转身便看到在邬江进来。面对面撞上，她和邬江都有些尴尬。

多宁吸了半口气，脸红得都快要爆炸。

顾嘉瑞是故意指使多宁去买汽水，因为下面有佳人看着，他的周弟好几个球都用力过猛，显然是荷尔蒙的作用力太强了。

多宁一时没接话，有些不爽地看着周燿红色球服上的号码，然后气又消了。从初中开始周燿的球衣号就是11；今天他球服一如既往是11号。她曾问过周燿为什么喜欢11， 周燿解释的原因要有多得瑟有多得瑟：“我这人很专一，喜欢一样东西会一直喜欢， 数字也一样。”

试图袭击顾嘉瑞的光头。

“那个老女人就是天信大小姐？”颜艺问多宁，忍不住打量。

多宁就坐在周燿的旁边，她旁边是颜艺。刚刚颜艺位子抢得快，导致顾学长坐在了最右边，挨着颜艺。

不够亲近？周燿都要笑出声，这世上就没有比他和多宁关系更亲近的人了。

china！？因为闪闪常常跟着姨父看国际球赛。

“没想到小江子也在啊。”顾嘉瑞坐在一源的位子，微微一笑地说。多宁反应了一会，小江子是谁。何昊已经走回来，坐在周燿旁边；路过顾嘉瑞时，手痒地抬了下手。

周燿往天信那边扫了一眼，其中就有两个一米九多；从他们的体格和样子，是不太像金融业内的人，也不像技术程序员。

“对。”周燿说，一脸的不耐烦。

何昊他们已经出发奥体中心了，因为顾学长要去一趟周燿公寓换球衣球鞋，等他们赶到a市奥体中心的篮球馆，里面几乎都满场了。

何昊从位子站起来，拍了下邬江的肩膀，开着玩笑说：“友情助阵，都是一个宿舍，你不会举报吧。”

多宁甩开了周燿的胳膊，走向了沙发上的颜艺。周燿看了看突然对自己不满的多宁，愉快地咧了咧嘴。这几天他的羊脾气好像大了一点。

不是，多宁只是没想到天信作为行业第一会使用那样的手段。周燿呵呵地笑了笑：“当然事后天信那边的负责人对我解释过，他们并不知情。”

“看来进展神速。”上场的时候顾嘉瑞笑着打趣。

然后多宁激动地站了起来，刚刚周燿进了一个首球。球场里周燿和顾学长相互击了下掌。两人多年没有一起打球，没想到作战的默契还保留着。

今晚比赛，天信和一源是第一场；两家公司的位置也近，都是对面的第一排。身穿红色球服的何昊和邬江坐在了一块，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周燿懒得听。

周燿看了眼顾嘉瑞的光头，不置可否地勾唇。

周燿哼了哼，将手臂挂在了她肩膀，身子倾靠了半分，挨着她说：“知道上次发布闹事视频是哪家吗？”

赞助商更是有一百多家，天信和一源都是其中之一。

既然周燿需要爱的鼓励，多宁对视频里喝着牛奶的闪闪说：“闪闪，周燿哥哥等会要比赛了，你给他一些飞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