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这样，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了。

多宁：……

所以，要相信他啊。周燿眨了下眼。

多宁点头，她一直相信呢。

周燿也去了地下室，精瘦男人被小张小丁拽着，试图挣脱桎梏，嘴里却喊着要见老板。

多宁：……

“——哎！”男人吃痛，哀叫一声。

然后又拿出了小袋子里格外装的辣椒油和陈醋，将它们调好放在周燿那边。周燿除了胃口大，口味也比她重一些。这些辣椒油和陈醋，都是他吃生煎包的必备蘸料。

小头目拿了好处，也没有计较什么，还说了一句谢谢老板。

“……其实。”周燿打了一个比方，再次对她说：“不管做什么行业，都有坏账的存在。比如我公司风控部门每天都出风控报告，但坏账一样存在，不管是谁风控谁当老板都一样。”

家里老人被他们骗了数十万？当他们是披着互联网金融皮的小型借贷公司呵？

颜艺问：“那个……感觉到位了吗？”

多宁拿着手机去了园区商业街星巴克，下午买咖啡的人很多；她排在一个身材性感的女人后面，不免听着女人同前面另一个女人说话，然后从她声音听出前面的人就是何昊的女朋友郑文娜，上回看过她星海湾房子的长颈鹿小姐。

“真是不要脸又有心机！”

昨晚一块睡公司还有何昊那个项目组的几个年轻技术员，他们比他先下楼查看情况， 同闹事的人周旋，以及了解情况。

多宁点头。今天她设计图画得差不多，事情比颜艺少一些，所以服务她的营运总监说：“需要我做什么？”

……

讨个说法？怎么不去今日说法那里讨说法？不去法院讨说法！

然后，其中一个上来同他汇报情况。

多宁：……

周燿的总经理办公室，多宁蹲在茶几把早餐袋里的豆浆和生煎包拿出来。周燿还没有洗漱，进了办公室里面的独立卫生洗脸刷牙，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幸好，他已经处理好了那群人，对方早十五分钟离开了。

郑文娜背对着多宁站着，否定女伴说：“当然不是，你是不知道我们公司那位未来老板娘……对比起来，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现实。”

多宁摇头，她才不会担心周燿会跑路……闪闪是小短腿，怎么跟着周燿跑。

多宁之所以想这些，只是希望她和周燿可以呆在一艘船上航行，可以一起看风和日丽的美景，也可以一起携手抵抗狂风恶浪。

“好！”周燿点了下头，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录音之前，没有废话，他先给了对方一脚，又狠又准地落在这个男人身上最痛又不会多留痕迹的地方。

今早周燿原本心情很不错， 即使昨晚在办公室睡了半宿的办公椅， 结果早上醒来便听到公司楼下砰砰作响的闹事声。

周燿走到钢化玻璃茶几，一样没有坐沙发，在茶几蹲下来；然后掰开多宁递给他的一次性筷子；夹了一只生煎包，一口吞下。

周燿回她：“方便……很方便！”

周燿握着筷子，抬头告诉她说：“还好，只要国内经济环境好。”

“我在公司。”周燿回答，因为老张那边气喘吁吁， 叮咛一句，“你不用太急，过来再说。”

无边无际的大海，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会驶向哪里。

如果说小时候的过家家是一只纸做的小船放进了脸盆里，水面平静世界又小；真正的生活就是船行驶在汪洋大海里，随时都有狂风暴雨。

“你们周总……周燿诶，居然也吃这一套？”郑文娜的女同伴转过头说，因为不认识多宁，看到当事人就等在后面，也没有任何顾忌。

周燿：……

貌似其中一句是——我爱你？！

第二个电话， 他拨了线下业务部的老张了解具体情况， 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事，老张正在赶过来的路上，粗声粗气地问他：“周总，您现在在哪儿？”

至于后面的好处，他该给也会给，就看这个人还剩多少智商。

多宁想，到位了七成，还是八成吧……不过四舍五入算是到位了！她对颜艺扯唇一笑。然后，决定周六带闪闪去s市迪斯尼玩的时候同周燿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