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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海面上,停着一艘私人游艇,船体设计精巧,外形优雅,展现出尊贵与豪华。甲板上宽敞开阔,配备了舒适的户外家具,让人可以尽情享受阳光和海风。
而游艇内部的地下室,却与外界光鲜亮丽的装饰形成鲜明对比,内里光线昏暗,空间虽然很大,却只有一张真皮座椅。
椅子上坐着一位男子,身穿矜贵得体的黑衬衫,黑西装裤,他面容生的俊美无比,他身材矫健高挑,修长的大腿随意的敞开着,即使穿着一身黑,也掩盖不了他卓尔不群的气质。
骨节分明的手指摆弄着一串檀木佛珠,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在他的两侧各站着一个身穿黑西装,面带墨镜的男子,他们的统一手背在身后,站的笔直。
沙发上的男子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浑厚,一点都没有十七岁年龄的少年感。
“事办的怎么样了?”
“少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好了!”
“送出境了吗?”
“是的,那人再过一个多小时就会送到园区!”
“好!给他家里人都买一份养老保险,再打一笔补偿金!”男子手中的佛珠随他说话的语速不停的转动着,男子嗤笑一声,“呵~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是的!少爷,我这就去办!”
打张小葵一酒瓶子的那个人,被封信送到了缅北,而他刚刚口中说的养老金,补偿金也是给那个人家属的补偿。
人送到了那边,是死是活全凭他的运气了!牺牲一个人,幸福你我他,他家里人应该高兴才对!
解决掉了一个,还有两个没解决呢,封信唇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眼神里却带着一股杀气腾腾的狠戾。
不着急,他今天有都是时间,慢慢来!
两名西装男押着一个双眼蒙着黑布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西装男狠狠踢向那男子的腿窝,那名中年男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沙发上的男子倾身,目光犀利的瞪着跪在他面前的男子,冷声道,
“蒋毅学!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要招惹我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是吗?”
“封少,我不知那女孩是您的人!您要是早告诉我,我肯定会管着蒋琛不让他动那女孩的!”
“呵~”少年翘起二郎腿,身子慵懒的靠近沙发椅,漫不经心的说,
“好!你不知道!不知者无罪!”
闻言,蒋毅学悄悄地舒了一口气,连着身子也松懈的沉了下去。
少年抬了抬下巴,眼中不含半点温度,声线清冷,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蒋毅学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他绷直了身子,颤颤兢兢的恳求,“封少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封少别动我儿子,日后我一定会严格管教他,不让他惹是生非!”
沙发上男子若有所思,看来他还挺护犊子的,父子情深义重,却丝毫没有让他产生怜悯之心,惩罚还得继续。
“也好!子不教父之过,”少年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语调轻佻,“那自己选一个吧!手还是脚!”
蒋毅学已经吓的瑟瑟发抖,汗流浃背了,他知道信达集团的凶残手段,得罪信达的人难逃一死,他今天就是被人扔进海里喂鱼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到现在还活着,已经算是命大了。
“手~”男子发出颤音。
少年喉咙溢出一个“好!”字,好像宣判着死刑那般痛快。
他面无波澜的站起身,佛珠戴于手腕,迈着修长的大腿向门外走去。
接下来的画面太血腥,不适合他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