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作可能会有点重,你要忍住……”
“小鱼……你开始吧,我准备好了……”沈兰君弱弱地说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张小鱼一本正经地说道,平时和沈兰君调笑几句没问题,但在这种时候,这样的场合,只能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张小鱼进屋之后,见沈兰君穿着睡衣,斜靠在床上,正眼神清明地望着他,压根没有睡觉的意思。
她的心里猛一激灵,这条臭鱼,半夜三更的出门做什么?上厕所嘘嘘?没道理啊!他房间里明明有洗手间。
“他们……怎么能这样?”
沈兰君莞尔一笑,说道:“不是你发微信告诉我,你想到了一个疗伤的好方法,所以我才起来等你的。再说,我要是睡觉了,怎么给你开门?”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块瘀伤碰到张小鱼输入进去的真气之后,就像冰块遇到了烈火,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死小鱼,臭小鱼……”
他火热的手掌刚刚贴上沈兰君略微清凉的肌肤,沈兰君便忍不住一阵颤抖、战栗,皮肤表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一点便叫出声来。还好她牙齿紧咬嘴唇,硬生生给忍住了。
禽兽和禽兽不如这两个小人也消失地无影无踪。
哪怕张小鱼也不行。
张小鱼深吸一口气,调动内息,气贯双掌,依着脑海中储存的推拿术,开始为沈兰君疗伤。
有时候,人在情急的时候,往往会展现出最真实的情感。很明显,张小鱼对小姨的关心,远远超过普通朋友的范畴。
张小鱼觉得一颗心如小鹿乱撞,劈哩噗通跳得那叫一个欢腾……
当禽兽扼住禽兽不如的咽喉,眼看着要占据上风的瞬间,张小鱼脑海里出现了林析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顿时如同大暑天兜头浇下一大盆冰水,一腔沸腾的热血当即冷却。
想到这里,林析更加睡不着了,她急忙起身,从猫眼里面往外看,果然,看到张小鱼去敲小姨的房门,而且瞬间就获得了允许,真的进去了。
“好的,我动作可能会有点重,你要忍住……”张小鱼眼观鼻,鼻观心,抛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心里眼里,就只有沈兰君背上的掌印。
“进来吧!”沈兰君的声音微弱地响起。
沈兰君趴在床上,把睡衣褪到腰部,露出如丝缎一样光滑的美背,那个暗红色的掌印,显得如此清晰,如此扎眼……
这种啼声,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张小鱼好不容易摒弃掉的杂念,很容易就占据了制高点。
“臭小鱼……”
比他俩更痛苦的,应该就是站在门口偷听的林析了。
所以,当张小鱼推门出来的时候,林大小姐听得清清楚楚。
她很想钻进被窝里大哭一场,也很想冲进去,指着张小鱼痛骂他一顿。可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立场呢?
张小鱼搜刮了弗雷泽给他灌输的知识,总算找到了一种几乎已经失传的推拿手法,治疗内伤最是管用。所以他给沈兰君发了微信,问她要不要试试这种手法,而沈兰君被伤痛困扰,压根就没睡着,当即就同意了。
张小鱼摒除杂念,依法施为,双手在那个掌印周围,以太极图的形状揉压,掌心积聚的真气顺着沈兰君的经脉进入她体内,自然而然地围在那块瘀伤的边沿处。
“你开始吧……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