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皱眉道:“谢东成的房地产公司不过是一个空壳子而已,想要弄垮它并不是太难。不过,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恶意竞争,引起轩然大|波,震荡太大,辐射面太广,会影响原本还在上升期的房产行业。”
唐天宇心里暗叹了一声,因为的确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难免有点遗憾,挥了挥手,转移话题问道:“调查得如何了?”
陈忠见郑秀秀低头匆匆走出,盯着她的背影,注视良久,推门而入,笑问:“唐市长,我是不是来得很不凑巧?”
唐天宇面露冷峻之色,道:“王金平就是一个墙头草,当初得知孔德江可能要主管财税工作的时候,不也是趋炎附势主动巴结?”
陈忠微微一愣,道:“为什么突然要调查王金平,他最近不是对你频频示好吗?”
陈忠摇了摇头,道:“恰恰相反,安明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夜总会。”
郑秀秀脸上阴晴多变,终于露出了一丝羞耻之意,低下了头,道:“对不起,唐市长……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愚蠢,但我没有办法……打扰您了……”
陈忠意识到唐天宇可能要拔掉王金平这颗坏牙,重重地点头,道:“等会便好好查一下这个王大胖子。”
唐天宇老脸一红,意识到那粒纽扣是郑秀秀胸衣上的,干咳了一声,笑骂道:“那你倒是说说,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郑秀秀太过激动,语无伦次,唐天宇摆了摆手,背过身走到了窗口,道:“赶紧走吧,不送了。”
唐天宇点了点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安明远此举,定是有些古怪,你跟得紧一点,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其他情况。另外,你要调查一下王金平。”
唐天宇凝眉,强作镇定,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似乎过了很漫长的时间,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如同重锤敲在了唐天宇的心上。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碰,首先,女人来路不明,说不定是王金平派出来,给自己下套子的;其次,女人所言不知真假,若是故意与自己丈夫合伙,来欺骗自己,等到发|生|关|系之后,再要挟自己,那该如何是好。
如此一来,郑秀秀只穿了胸衣和内裤,其他部位全部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视野之中。
唐天宇目瞪口呆,连忙摆手,道:“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把衣服给穿起来,不然我可要喊了啊。”
郑秀秀感受到了唐天宇下身起了反应,便用手按住了唐天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继续往下滑,伏在那香软的丰|满之处,摁了摁,道:“唐市长,放心吧,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否则的话,也不会故意放走玉贵了。还有,我绝对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的。”
郑秀秀见惯了官员表面一套,背里一套,以为唐天宇没看上这点钱,只是随口敷衍她,便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要拯救自己老公李玉贵。于是,她轻轻地扯动拉链,连衣裙便脱落,堆落在了一次性拖鞋上。
陈忠竖起了大拇指,笑道:“霸气,我最欣赏唐市长你这种魄力了。”
说话间,郑秀秀已经坐到了唐天宇的腿上,丰|满地臀部软软地扭动,她穿了一件纽扣在前面的蕾丝胸衣,目光对着胸衣方位,然后吐气如兰道:“唐市长,你帮我解开它吧,解开了,我就是你的了。”
这或许真是一个好官。郑秀秀突然下定决心,要将王金平令人发指的行为,和盘托出。
唐天宇摆了摆手,讪讪笑道:“你多想了……”
“油滑,陈市长拍马屁的本事也越来越长进了啊。”唐天宇端着茶杯品了一口茶,笑问,“晏紫那边现在筹备得如何了?”
唐天宇淡淡笑道:“但凡成功者都有过人之处。安明远那边呢?莫不会跟王正祺一模一样吧?”
唐天宇补充说明道:“拍卖公司属于垄断性行业,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你梳理一下他的公司这几年接触的项目,便能寻找到线索。”
陈忠点了点头,面露凝重之色,道:“王大胖子那可是梁荣昌的大管家,如果调查他,会不会有问题?”王金平尽管只是正处级干部,不过财政局职能太过特殊,这便让王金平得以培养起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唐天宇之所以背着身子,主要是因为郑秀秀的确长得妩媚迷人,加之刚才那番诱惑火候十足,若不是方才门外及时传来敲门声,唐天宇说不定就把持不住了。
自己该如何对付这个女人,丰|满迷人的身体,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毒品,让人一旦沾上,就再也难以放弃。
借着敲门声,唐天宇尴尬地收回手,忙乱地转身,不敢再去看郑秀秀,摆手道:“来人了,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陈忠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王正祺这人的生活相当乏味,除了每天早上起来练剑之外,其他时间几乎都在工作中度过。”
唐天宇啐了一口,道:“大致猜得没错,可惜不是我强|奸她,而是她要强|奸我……”
“稍安勿躁。”唐天宇挥了挥手道,“明天下班之前,安排人去我办公室取一份材料,按照材料的线索采取调查,才能事半功倍。”
郑秀秀这话没有一点抱怨之意,仿佛迷|魂|香,激起了唐天宇心中的魔鬼,他鬼使神差地在胸衣上勾了一下,这时两对玉|乳便如同兔子出窝,扑打乱蹦起来。
陈忠也有点不解,脸露疑惑之色,道:“安明远每天去夜总会,但从不外宿过夜,每天十二点之前,都会准时到家。”
“强|奸未遂?”陈忠坏笑着试探道。
陈忠点了点头,道:“感觉这家伙跟机器人一样,每天除了工作便是工作,若是换做我,可接受不了这种生活方式。”
陈忠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从拍卖公司入手?”
陈忠沉思道:“那该怎么办?”
唐天宇挑了挑眉,好奇道:“他去夜总会?应该不会如此招摇吧。”
唐天宇与女人相处,多半是有原则,极少去碰那种因为利益而接近自己的女人。因为若是与这样的女人发|生|关|系,难免会陷入复杂的关系网中,想要再撇清关系,那就万难了。
陈忠果然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道:“还有这种好事?刚才那少妇不错啊,蜂腰大胸,不正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吗?”
郑秀秀虽然也见惯了各种场面,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以前但凡男人只要见到自己身体,就恨不得将自己的骨头都吃了,但惟独唐天宇保持理性,面对自己近乎赤身裸体,依旧还是坚定地拒绝了自己。
郑秀秀摇了摇头,咬着嘴唇,绝望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威胁唐市长呢?我只是希望你能帮玉贵一把。”
唐天宇感觉自己被魔障了一样,手指碰到郑秀秀双峰的一瞬间,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五指扣入,狠狠地掐了进去,而郑秀秀始料未及,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轻吟,“疼!”
陈忠摇了摇头,捡起了留在茶几腿边的一粒纽扣,放在茶杯旁边,笑道:“我可不是多想,而是现场地种种蛛丝马迹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唐天宇淡淡一笑,道:“除了房地产之外,谢东成名下还有一个拍卖公司,那才是谢东成的主要收入来源。”
唐天宇淡淡道:“若总是前怕狼后怕虎,又如何虎口夺食?”
唐天宇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热浪,酒意上涌,喉咙开始冒烟,但还是伸手推了推郑秀秀的肩膀,抵制道:“你真的不用这样……我跟那狗日的王金平,不是一类人。”
唐天宇叹了一口气,将茶几上的钞票,小心整理好,然后丢入她的皮包里,然后又从地上捡了连衣裙,轻声道:“你看错人了,我真心无需你做什么。不过我答应你,你老公在舞会上做的那件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但他必须把有关王金平违法的事情写成资料,尤其是财政局招待所的问题,要着重详细交代,明天下班之前,然后交到我的办公室。”
送走了陈忠,唐天宇进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路过茶几的时候,他盯着那粒纽扣看了一眼,突然拍了一下脑门,意识到这纽扣并非因为自己用力太大,才会抛落,肯定是郑秀秀提前弄松了,故意诱惑自己,想清楚这一切,邪火在体内又开始燃烧起来。
五万块钱,虽然对于自己很多,但对于副厅级干部,或许只如毛毛雨。
郑秀秀凄美地一笑,道:“唐市长,你可千万不能喊,如果喊了的话,怕是对你印象不好呢。”
陈忠苦笑道:“唐市长,你这是又想搞地震吗?”
唐天宇不置可否,得意地喝了一口水,道:“火中取粟,乱中取利。”
陈忠连忙肃然道:“公司的营业执照已经办妥,大楼正在装修。晏紫已开始与国土局的规划部门在初步接触,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大部分好的土地资源都被谢家捏在手里了。谢家有铜河矿业集团这个大靠山,谁也奈何不了他。”
唐天宇手指敲打着沙发扶手,皱眉叹气道:“这么说,也就是没有破绽。”
郑秀秀楚楚可怜道:“要不,我等会再过来,等外面的人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