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冷笑道:“你在车上别下来,我去会会他。”
唐天宇似乎猜中了房媛的心思,转身笑着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下车,然后慢慢走到了杜仲良的身边,将手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这时候从杜仲良身上传来一阵骚臭味。
出了李英武的别墅,唐天宇上了一辆银色的cc。房媛穿着职业装,上身是白色的衬衣,下身是高腰短裙,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上套着肉色丝|袜,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美丽绝伦,属于任何男人都会臆想的尤物。
“事情发生多久了?”唐天宇叹了一口气道。
老肖咬了咬牙,商量道:“这样吧,我走在前面,你跟在后面,如果出现什么问题,你带着杜老板赶紧走。”
李英武对唐天宇的胸襟气魄很是赞同,若是换做另外一人,怕是只会暗地里捣鬼,阻扰对手实施重点项目。但唐天宇不仅没有阻扰,从态度来看,还想李英武助王正祺一臂之力。当然,李英武不会那么简单支持这个项目,他可以支持在铜河设立经济技术开发区,但必须要同时置换出一些对等的利益。
言毕,老肖弯腰从裤脚位置拔出了一把匕首,矮了身形,往唐天宇冲了过来。而老高也摸出了匕首,紧跟在老肖的身后,但在气势上就弱了不少,他拿着匕首的那只手臂在不停地打着哆嗦。
杜仲良心中一瞬间升起股冲动,想要用手中的枪打死唐天宇,不过他发现那把看似小巧精致的手枪,如同千斤之重,压得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唐天宇则充满不屑地看了一眼杜仲良,知道杜仲良根本没有勇气开枪。
杜仲良见从房媛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看上去三十岁不到,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估摸着唐天宇便是房媛所说的男朋友。他伸手招了招,不远处一辆车内走出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这两个保镖都是退伍军人,骨子里有野性,被杜仲良一骂,胆气便被激了出来。
还有,拿枪抵着别人脑门的感觉,真心不错!
“大约有一两个星期了!”房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都快被他逼疯了。我甚至还报过警,但他似乎用关系摆平了,如今报警都不管用了。”
房媛摇了摇头,继续强作笑颜,道:“没什么,你多想了。”
杜仲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汗,被吓得几乎快要虚脱,他带着哭腔求饶道:“这位大哥,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了。”
两个保镖点了点头,便一左一右地朝唐天宇扑了过去。
唐天宇苦笑了一声,早已探入皮包里的那只手,竟然摸出了一把黢黑的手枪出来。尽管小区的光线昏暗,但枪身依然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煞气。保镖顿时停了下来,面面相觑,转身望着杜仲良,不知所措了。
“杜总,请问有什么吩咐?”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杜仲良身边,低声问道。
老高苦笑气弱道:“老肖,如果他手里的玩意是真的,咱可不得倒霉了?你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愁,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出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恭叔思索了一番,道:“这事儿,明天给你答复,我一人说了可不顶用。”
唐天宇顺着房媛的目光望去,皱眉道:“那辆车是怎么回事?”
杜老板干脆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其中一名对另一人,道:“老高,那小子肯定是瞎咋呼,咱们不能被他给骗了。”
原来房媛遇上了一个难缠的客户,这是个浙源商人,名叫杜仲良,手里有点钱,来合城谈生意,在清家小筑见到了房媛后,便对房媛开始热烈的追求。房媛虽然结过一次婚,但美得倾国倾城,又因成为茶楼老板娘,身上蒙上了一层古色古香的神秘韵味,但凡是正常男人都会对房媛禁不住升起好感。
唐天宇暗忖这杜仲良还真够厚颜无耻,巧言令色,他故意用力捅了捅手枪,戳得杜仲良脑门剧痛,笑着反问道:“我误会了?那两个打手拿着的明晃晃刀子,莫非是道具?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不适合开玩笑。”
姓肖的胆子虽然大一点,但当唐天宇将枪口瞄准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到心慌,恨不得当下挖个坑,钻到泥里躲起来,他两只腿不停地打着颤,根本迈不出一步。
杜仲良脸上露出残忍地笑容,指着唐天宇道:“教训一下他,但不要闹出人命。”
唐天宇左手手掌轻轻地在杜仲良的肥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冷酷地说道:“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杜老板想做什么?这么晚了,带着两个打手堵在这儿,意图抢劫吗?”
唐天宇下意识残忍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果断提枪瞄准,扣了扳机。
唐天宇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