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凌雁一声尖叫,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大脑瞬间变得空白,她腰肢猛然地震动一下,她放在唐天宇后脑勺的双手,此刻松了下来,勉力往后撑开,让自己的身体尽量稳定下来。
说完,她狠狠地盯着唐天宇剐了一眼,因为方才自己说话的时候,唐天宇故意卖力地挺送了之下,所以让她差点崩溃,媚叫出声,露出破绽。
唐天宇见凌雁面色果断,便继续埋下头工作起来。不知是否因为这电话铃声的作用,凌雁的呻|吟声变得更大起来,而下面的小溪也如同涨潮般,源源不断地分泌这清冽的蜜汁。
许志平还没反应过来,凌雁主动挂断了电话,他总觉得凌雁这声音有点不对劲,哪里像治疗脚伤,分明像在做|爱时的浪|叫。不过凌雁在床上的表现向来很冷,即使自己再怎么折腾,她最多也只会应付式的哼哼几声。许志平越想越钻牛角尖,难免有些心理不平衡,暗忖自己莫非连一个跌打医生都不如了吗?
“你少……胡说八道了……不要停……这样……咦!哦!……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
许志平并未回应孔德江,而是将手里的牌搭配了几次,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在旁边观战的女人十分好奇,便走到许志平的身后,看了一阵,不禁掩口失声,道:“许总,你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吧,竟然是天糊。”
……
唐天宇没好气地抬起头,笑道:“咱俩可是在做一件持续性非常强的工作,一旦断了篇,那可就没意思了啊。”
“啊……”
酒精击垮了她的道德防线,她给了自己一个合理解释,原本就是别人包养的情妇而已,难道还要为那个用钱来衡量自己价值的男人坚守妇道吗?那真是太可笑了!
唐天宇知道自己在犯错,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用舌尖轻轻拨、亲嘬着那极有弹性的红莓,诱人的乳香在口鼻间弥漫,这让他越来越兴奋。
“不然……你要我怎么说……说我正在卫生间里……正在跟一个臭保安……那啥吗?”
凌雁歪着俏脸,想了想,低声道:“要不,那就不要停?你抱着我过去,我知道你可以的。”
孔德江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奇之色,纷纷让许志平将牌翻开给大家看看。许志平无奈地耸了耸肩,将牌一推,手指在一张二筒上点了点,笑道:“都说天糊倒霉一年,我正考虑这局是不是糊牌呢!”
男人与女人之间原本就只是一张窗户纸,当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之后,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恢复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不过,随着两腿内侧传来的那一阵阵爽快至极的刺|激,她觉得双手很快没了力气,整个人便往后倒,背部贴靠在光洁的镜子上。
……
唐天宇感觉到凌雁整个人紧锁了起来,尤其是那神秘地带彻底关上,两条腿紧张地并拢在一起,连一指的空隙也不留下。
孔德江仔细瞧了瞧,啧啧称奇,摆了摆手,道:“你啊,就别听那些迷信话了,能抓到天糊,可是说明你运气好,这几天估摸着要走大运呢。”
“女人就这样,自己红杏出墙了,还给自己找各种理由。”
许志平依稀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腿伤有那么严重吗?这个时间点了,跌打医生还上门服务?”
他还准备回拨过去,这时候孔德江走到走廊上,对着许志平招手,道:“三缺一,等着你开局呢,你这电话打得时间也太长了一点吧?”
凌雁酝酿了下情绪,缓缓松开捂着电话机的话筒,断续说道:“我……脚……有点疼……好不容易找了个跌打医生……让他上门治伤……正在给我做……推拿……呢……”
凌雁咬了咬银牙,气喘吁吁地摇头道:“不接!”凌雁知道这电话八成是许志平打来的,自己在给他戴绿帽子,若是接了这电话的话,怕自己心虚露底。
凌雁的敏感地带被侵犯,她顿时有种畏惧感,因为与许志平仅有的几次,并没有给她带来很好的感觉。许志平很生硬地匆匆了事,让她每次都得不到最大的欢愉。而许志平似乎感觉到在床上与凌雁找不到那种想象的快乐,所以才会逐渐地冷淡她。
凌雁扭动着自己如同水蛇般的腰肢,将唐天宇的脸全部埋在自己高耸绵软的玉峰间,因为唐天宇如同魔力般的手指触碰到自己久未勘探的处女地,洁白的肌肤泛起了一阵淡淡的红光。
两人来到电话机胖,凌雁被唐天宇紧紧地抵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她面色潮|红地取了电话,同时一手捂着话筒,防止卫生间里杂乱的声音,传入许志平的耳朵里,引起他的怀疑。
他双手滑过凌雁光滑细腻的腰肢,顺着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细细抚摸,然后才将手掌悠闲地覆盖在那毛茸茸的草地。
在牌桌上坐定之后,许志平坐庄,丢了骰子,几人各自摸了牌。孔德江见许志平半天不出牌,笑着催促道:“许总,你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