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喝了一口热茶,谦虚道:“这件事你关键得感谢陈局长,光凭我的话,可没那个本事。”
王波在家里的时候也是一贯沉默,等王父喝了一口之后,他也举起了杯子,陪着王父喝了一杯。
王波说完这话,就将一碗酒给喝完了。
这时候,菜已经上齐了。
唐天宇骑着自行车,在漫天飘舞的鹅毛间穿越,心绪有些复杂。不知不觉,重生之后,已经活了有小半年,他有时空会惊恐地发现,他已经忘记了前世怎么活,而是有点沉浸沉醉在如今生活的乐趣当中。
唐天宇看了一眼倚在房门口磕着瓜子脸上带着狐媚笑容却不言不语的王洁妮笑意隐隐地望着自己,笑道:“也罢,就麻烦伯父伯母了。”
“还是不用了吧。这里到镇上也就二十分钟,慢慢骑便好了。”唐天宇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留宿,虽然对王洁妮的香喷喷的被窝还是有点眷念。
王母亲自打了一盆热水过来让唐天宇用于洗漱。唐天宇简单的洗弄了一番,便躺在了床上。胸口的伤痕,有点痛,他想点根烟麻醉一下自己,但想到是王洁妮的闺房,害怕污染了空气的味道,还是忍住了冲动。
因为穿了一件很厚的棉袄,加上段五贵那西瓜刀并不是很锋利,所以唐天宇身上那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刮破了一点皮,抹了一些云南白药之后,就很快愈合结痂了。
王母这时候端了一盆热乎乎的杂烩汤上来,笑道:“先弄点汤喝喝吧。给小唐倒点酒。”
她想从唐天宇身上挣扎起来,但知道唐天宇身上是有伤的,所以挣扎的时候动作不是很大。
王家是一间红砖砌成的平房,与村中其他的房屋相比,应是中上等的水平。王波拿着一个大扫帚在扫门前雪,顺手还用了一盆热水,浇在了地上,笑道:“今天这雪恐怕会很大,浇点热水,怕明天门头被堵住。”
王洁妮家中的房间里依旧充满了那诱惑人的清香,家具虽然不是定制的高档品牌,但摆放的整齐,被擦拭得纤尘不染。
“还不是怕你不认识路!”王洁妮斜着狐狸杏仁眼,没好气地说道。
王波笑道:“陈局长现在县里只要上了酒桌,就说夏余镇的唐书记是他的铁哥们。感谢唐哥,就等于感谢陈局长。”
唐天宇注意到了王洁妮脸色变化,只是淡淡一笑道:“伤口不是很深,没有缝针,医生说最多半个月就可以去疤了。”
见唐天宇没有什么动静,王洁妮咯咯一笑,便去扯唐天宇身上的被子。
女人,站在路口,也是风口,她将一双手不停地搓弄着,然后放在嘴边呵气,这天气不是一般的冷。
王洁妮脸色沉了沉,有点心思地去厨房里忙活了,唐天宇也就端着杯热茶和王父、王波一边吃菜,一边聊开了。
这一顿温馨的家庭晚餐大约吃了两三个小时,菜凉了热了几次,这才结束。
唐天宇暗道这王波虽然平常很沉默,但说话倒还算讨喜,如果好好调|教一番,说不定能够成为一个人物。
王洁妮脱去了外套,上了桌,露出了里面鹅黄色高龄毛衫,因为紧身的缘故,所以将胸部托起得异常浑圆。
到了田岗村口,远远地便看见一个上半身穿着白色呢子大衣的绝美女人,饱满的胸部将大衣高高的撑起,粉色的毛线围巾衬托得一张精致脸儿艳若红梅,站在那里张望。她下半身穿着一条肉色的厚裤|袜,棕色的及膝长靴,让她整个人显得高挑而挺拔。
“王姐,真的不要了!”唐天宇身上麻痒痒的,又不好大声笑出来,王洁妮那一双柔弱软骨的嫩手撩得他心魄荡漾,他心中不仅暗自叫苦,这里可是王家,要是惊动了那王父王母,那可就不好了,所以硬忍着不笑出声来。
王波脸色一红,露出了有点憨厚的笑容,倒满了一个小碗,约莫着有三四两,道:“唐哥,非常感谢你,我以后会好好办事的!”
王父有点犯愣,脸上露出了尴尬之色,暗道这唐书记是真不喝酒,还是摆架子,有点拿捏不定。
猜不出王洁妮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唐天宇暗暗地吸了两口,双眼有些漂移地在王洁妮浑圆的胸部游来游去。她外面披着一件厚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质内衣,因为胸部过于澎湃,所以从领口能够看见些微春光。
“我不认识路,难道不会用嘴巴去问吗?”唐天宇推着自行车跟王洁妮并排走。
王父是一个木工,王母以前在裱画厂工作,裱画厂关了之后,现在在家待业。看得出来王父王母非常疼爱王洁妮和王波两个孩子,算是一颗心全部扑在子女身上的那种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