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又将视线移到了发牌机上,他将发牌机面上的几张牌依次看过,他发现这一把他能拿到的仅仅是一张方块6和梅花7,而荷官能拿到一张红桃9和方块q,加起来是19点,而他要牌的话,第一张便是黑桃9,爆牌。
“哈哈!黑杰克!”夏雷将暗牌翻开,很兴奋的样子。
不是夏雷不想赢更多的钱,而是这十多分钟的时间下来,他已经疲累到了极点,无法再使用他的透视能力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知道这种钱虽然来得容易,但绝对不能太贪。他赢二十万,赌场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他赢几百上千万,肯定就有人留意他了。
几个小青年一拥而上,对着马小安一顿拳打脚踢。这几个小青年心狠手辣,几下就将马小安打倒在,但他们仍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围着马小安,用脚狠狠地踢着马小安的身体。
女荷官双手撑着赌桌,身体前倾,低开的领口里顿时曝露出了一条深沟,一抹雪白,她的脸上也带着诱人的笑容,“先生,请你相信我,你的手气正好,要追加赌注才能赢得更多,不要浪费了你的好手气。”
夏雷笑了一下,“我在考虑我该下多少筹码。”
“她该不是见我赢了二十万,打我主意了吧?”夏雷的心里顿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不过当他看见女人挂在肩头上的lv包的时候,他随即便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这个女人一只包都要好几万,人家会看上他那二十万吗?
马小安抱着头,蜷缩着身子,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雷子,你快跑啊,别待在家里……”
看见陈传虎,马小安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转身想走,可陈传虎带来的几个小青年跟着就将他围了起来。
“误会你妈!”陈传虎怒道:“先揍这小子一顿,然后再带着他去找夏雷那小子,我就不信他能躲到天上去!”
就在这不经意的瞬间,夏雷的视线忽然移落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幢大楼的楼顶上,他的视线一下子定格了下来,无法移开了。
“干什么?”陈传虎冷笑道:“妈的,你和夏雷那小子骗钱骗到老子的头上来了,我刚打电话问了医生,医生告诉我夏雷的眼睛根本就没事,已经出院了。他不仅烧了老子一台焊接机和变压器,还讹诈老子一万医药费,你说我想干什么?”
从发牌机上收回视线,夏雷将所有的筹码推了出去,“八千,我全下了。”
夏雷走下台阶,他准备叫一辆车去港口,然后乘船回海珠市。一个女人也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站在路边,也是一副等车的样子。她的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竟与他一般高了。那个这样的身高却不显瘦,她的身材前|凸|后|翘,丰|满漂亮。
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的视线也移到了夏雷的身上,她的眼神之中也夹带着一丝轻看的意味。
“真倒霉,一把都没赢过,不玩了。”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嘟囔了一句,眉头微蹙,很不高兴的样子。
女荷官嘴角的轻蔑的笑意更浓了,她给夏雷发了牌,心里却在想着他等下垂头丧气离开的样子。
虽然明知道底牌是什么,可夏雷还是装出一个赌徒的样子,用名牌压着暗牌,然后一点点地将名牌移开,嘴里一边念叨着,“黑桃a,黑桃a……”
赌桌上有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在玩牌,臀部和腰肢的曲线非常好。她的身上有着一股冷艳的气质,性感漂亮却又让人不敢亲近。夏雷没敢多看,他怕忍不住去透视人家,白白浪费了赚钱的机会。
女荷官皱着眉头收走了夏雷的500筹码,虽然赢了夏雷,但她一点都不高兴。
来澳门赌场,这是将透视能力直接兑现的最快的途径。
“小心!”夏雷一把抱住女人的腰,与她一起滚倒在了地上。
就在女荷官准备按铃请赌场高手出马的时候,夏雷却从桌上站了起来,“今天运气不太好,算了,不赌了。”
“先生,请下注。”女荷官说道。
在那座大楼的天台边沿正趴着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子,他的面前有一支狙击步枪,而他瞄准的正是夏雷身边的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
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人没有离开,她看夏雷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
“猴精!”女荷官的心里骂了一句,给夏雷发了牌。
电梯门忽然打开,陈传虎和几个小青年从电梯间里走了出来。
就这样,短短十多分钟的时间,夏雷总共下了十一次注,他输掉了六次,赢了五次,他面前的筹码却已经变成了二十一万。
女人没说话,甚至没看夏雷一眼。
海珠市与澳门一水相隔,从珠海来澳门很方便。没有通行证件的情况下,坐黑船也就两百块船资。夏雷这一次便是坐黑船过来的,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来了澳门,所以在出发之前便关掉了手机。
这一把牌夏雷故意要爆,输了500。
“不好意思。”马小安转身离开。他掏出了手机拨打夏雷的电话,但夏雷的手机却处在关机的状态下。
这是一把明知要输的牌。
夏雷坐到了赌桌前,将他的八千筹码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赌桌上。
第三把,夏雷忽然又将所有的筹码推进了押注区。
“什么?夏雷出院了?”医院护士站,来看望夏雷的马小安惊得合不拢嘴巴了。
“只押500,发牌吧。”夏雷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