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无语道:“脸皮也该用在该用的地方好不好,脸皮厚又不是不要脸。君子止乎礼,这种床上的事情……非礼勿言啊!”
苏糖被秦风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笑,嘴角一弯,娇声道:“算你会说话。”
“本来就是应该的。”周珏道,“秘书就是为老板服务嘛,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不干这些,她还能干什么?”
秦风:“……”
苏糖本来就对诸葛安安超级不放心,被周珏这么一说,不安全感瞬间就升级了,立马对秦风道:“你以后不准单独跟她出去。”
两人洗漱完毕出来,苏糖闻到早餐的味儿,张口就夸:“周珏姐太贤惠了啊,平哥以后有福了!”
苏糖居然很坦白,红着脸羞羞地回答道:“看情况啦,有的时候一星期也才一两次,有的时候一天就好几次……”
“我说……这种事情咱们能不在饭桌上讨论吗?你们不觉得尴尬吗?”秦风插话道。
“嗯。”苏糖点了点头。
“舒服就老实点躺着,交公粮是每个已婚男性应尽的义务懂不懂?”苏糖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搁在小秦风上轻轻蹭了蹭。
秦风:“嗯嗯嗯。”
男人那地方敏感得很,秦风嘶了一声。
“不用,不用,不用不好意思,你们尽管把她往死里用。安安这孩子硬气,叔叔让她给你家秦风当秘书,那秦风就是她老板。老板对她有什么要求,她肯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周珏貌就像是和诸葛安安有仇似的,死命撺掇苏糖。
秦风的灵魂还在半空中飘,艰难地应了声:“嗯……”
“哦。”苏糖乖乖地应道,又弱弱地问,“那在学校里呢?”
小两口昨晚没回家,在周珏这边过了一夜。当然不是睡侯开卷的床,而是原先被秦风误以为是侯聚义和关朝辉卧室的那个房间——实在想不通,最大的这间居然是客房,而且还自带卫生间,简直就像是特地为某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准备的。
秦风和苏糖恩爱完毕后,又睡了一个小时出头才起床。
秦风被周珏劈头盖脸一通数落,说得头都抬不起来。
苏糖小舌头在小秦风头顶上一舔。
“顾大飞那哪算跑回来的?当操盘手操作失手,当投资人投资失败,从曼哈顿一路输到东瓯市,他自己搞砸了局面,他能怪谁啊?”周珏振振有词道,“而且你也真不用同情他,顾大飞那小子就是一个投机客,他银行账上的钱肯定比郑跃虎都不知道多多少倍,你知道他现在存的什么心思吗?我要是没猜错,顾大飞就是想跟在你们身边吸血,只要公司一上市,他保准把他那些私房钱全都砸进来,到时候只要公司股价来两次大的波动,他就能赚得盆满钵满。然后他自己拍拍屁股就走,留个烂摊子给你,你那时哭都来不及!”
“嗯,说的。”苏糖抿着嘴轻笑道,“尺度超级大。”
聪明的男人她看过不少,有学问、有水平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像秦风这种刚满18岁没几个月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怎么瞧都觉得有点妖孽。想想那个黄少菊,都20来岁的人了,据说还当过2年的特种兵,可是和秦风一比,黄少菊那货简直就是熊孩子中的极品啊!
秦风听周珏的口气,就知道她和诸葛安安关系不咋滴。
“酷浏网的事情。”秦风告诉周珏道,“郑跃虎投了我1500万,现在算是酷浏网的大股东了。现在酷浏网的股权情况有点复杂,我、郑跃虎、顾大飞,还有酷浏网的原班人马徐小宁、黄芳菲、赵春雄他们,这些人的股份该怎么划分,还需要再内部讨论一下。毕竟我自己一分钱都没有投,网站现在是靠瓯投的天使轮投资撑着,阿姨又让我给她留15的干股,我到底该拿多少,确实是个问题。拿多了,没那个脸,不好意思;拿少了,多少又有点不甘不愿的,而且我当这个ceo,对公司的掌控总不能太弱了……”
秦风随口道:“你就没想过,她也许和你同时来的大姨妈呢?”
苏糖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重新躺下。她抱住秦风,大长腿缠住他的身子,满足地闭上眼,呓语似地说道:“在别人家里弄,感觉好刺|激啊……秦风,你说我这算不算心理变态?”
“你今天早上还要干什么?”周珏吃着自己熬的皮蛋瘦肉粥,转移了话题。
周珏跟秦风扬了下眉毛,指着他揶揄道:“你个伪君子,别跟我装斯文啊。”
秦风其实也不明白这里头的操作,不过逻辑上还是能听懂一些的,只是有点怀疑道:“股价有这么好操纵?他没那么多资金吧?”
就是不知道侯开卷将来能考到哪里去……
秦风见这傻妞又被人洗脑了,满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问周珏道:“周珏姐,你股份还要不要了?不要我找别人了,我觉得安安也挺不错的。”
苏糖给秦风抛了个娇滴滴的媚眼,“痛快吧?”
“安安……还是不错的。”秦风道,“办事挺利索,让她做些小事情,她也没什么抵触情绪。”
苏糖抬起头来,傲娇又委屈地说道:“补偿你嘛!我看你大清早帐篷搭得这么高,肯定是昨天晚上欲求不满。我要是不给你弄出来,你万一管不住下面跟诸葛安安搞在一起怎么办?”
秦风惊喜中带着三分哭笑不得,他摸摸苏糖的头,小声道:“你干嘛呀?”
周珏问:“什么事?”
秦风道:“就在公司,时间随便,反正不是我先到就是他先到。”
周珏年纪不小,却还是黄花闺女,对这种闺房情趣特别好奇,又问道:“那要是你身体方便,你们俩平时每天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