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秦风微笑着看看龙小姐。

“我们也才刚起步，大家一起努力吧。”秦风微笑道，“其实各行各业都差不多，新人难免上面的老家伙压着。不过也不用急，一步一个脚印，咱们只要比同辈的人稍稍高明那么一丁点，等到上面的老人都不行了，我们自然而然就成了行业领军。熬死领导，你就是领导，就是这么简单。”

龙小姐插话道：“她们这几个孩子，最近工作都比较忙，平时别说上网，就是吃饭都得抠时间。”

两个小姑娘继续扮演鹌鹑。

大晚上的，龙小姐很难得才找到这么一处喝茶的地方。

穿着旗袍腰肢扭得婀娜多姿的服务员引着秦风进来，举手投足，礼仪动作标准得就跟刚从人民大会堂出来似的。

两个小姑娘惊讶瞪大了眼睛。

关彦平道：“有两个家伙蹲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快一个小时了，我怀疑不是什么好人。”

有了笑声，气氛就不再那么局促了。

接通后，那头低声道：“老板，你站着不要动，我过去门口接你。”

张靓影和荷洁忍不住笑了笑。

龙小姐赶紧让张靓影先送秦风出门，自己则带着荷洁去前台买单。

龙小姐却是对秦风画的大饼不置可否，笑着说道：“想上到一线，还得靠秦总你们这些老总，平时多捧场、多支持。”

龙小姐这边装着很感慨地叹了口气，笑道：“那看来像我这把年纪的，也蹦跶不了几年了……”

白话了大概个把小时，秦风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有营养的话题好聊，跟两个明星交换了一下手机号码，便起身告辞。

过了一会儿，屏风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先生，到了。”迎宾小姐柔声说道。

张靓影也跟着秦风，左右张望了一下。

……

“不会，不会，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张靓影反应很快，连忙说道。

秦风却主动说道：“帐号我这边给你们弄，到时候会在你们的帐号后面，加一个实名认证的符号，就是一个v，vip的v，弄好之后，我再把帐号和密码交给你们。以后这个微博，你们可以自己打理，也可以交给公司方面的专业来管理。我想微博这个产品，对于提高你们自身的知名度，应该也是很有帮助的。平时没事多发一点自己的最新动态，网上关注你们的那些粉丝，都能在第一时间看见，在很大的程度上，相当于帮你们省了一大笔宣传费用。等以后你们的粉丝群体固定了，在市场上的影响力不见得会比现在那些一线的顶级巨星差多少。”

秦风道：“这说明您很快就要占领行业制高点了。”

“那你几岁？”荷洁继续追问。

一缕檀香袅袅飘在静室之中，纯木质装潢的典雅包间中央，摆着一张古老到甚至已经磨出包浆的黄梨花木八仙桌，四周的墙面雕栏玉砌，各类摆设泛着陈年的黑色光泽，从上到下，无不透着文化和历史的气息——即便这些东西或许全都是赝品，但也足以唬住九成九以上对古玩没有研究的暴发户和土鳖。

张靓影和荷洁就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频频点头，说晚上回去就注册帐号。

张靓影这会儿单独跟在秦风身边，不由地又紧张起来，小动作不断地撩头发，生怕等会儿走到茶室门口，秦风就会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

龙小姐快尴尬死了，菊花发紧地勉强维持着微笑，心虚道：“秦总，这里头……可能有点小误会……”

龙小姐也拿微博跟秦风开起了玩笑，说道：“秦总，你这个微博好是好，不过这么多人在底下骂，你都不怕啊？我刚才看了一些个论坛，你最近几天在网上很红啊，到处都是骂你的人。再这么骂下去，不怕公司业绩受影响吗？”

秦风问道：“怎么了？”

屋外黑漆漆的，门前的小空地上，只零星地停着几辆车。

几千万的投资，就为了办一台晚会，这手笔，都能秒杀春晚了啊！

秦风笑着又问：“那中国现在有多少人口？”

“在哪里？”秦风左右看了看。

张靓影和荷洁认真听着，越听越心惊。

“秦总，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龙小姐和秦风寒暄完毕，马上转身介绍公司的两个艺人。

反正一句话，图的就是一个逼格。

秦风微笑道：“18，刚上大一。”

时间在吐槽和闲扯中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