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能吃两家呢……”关彦平深感痛惜。

女孩子又问：“秦朝科技？”

“什么专业的？”

“你也要去丽辉？”女孩子惊讶道，“别跟我说你是去应聘啊！”

秦风按下顶楼，然后问罗进和王佳佳道：“你们几楼？”

罗进笑道：“那幸好你不知道。”

“不好意思，请问你知不知道丽辉酒店怎么走？”罗进先行问道。

问他的时候，这逗逼居然回答：“我难道不是重要人物？”

万一要是被人知道他堂堂重点985大学毕业还搞成这副德行，消息要是传回村里，他爸妈还拿什么吹牛逼？自己恐怕分分钟就要变成全村的反面典型，等过年回去的时候就被村口烫头的王师傅拿来教育孩子：看看，读书好有鸡毛用，还不如跟老子学剃头。

罗进道：“我系里的老师昨天打电话给我的。”

一边聊着，穿过马路。

半个小时后，罗进死拼着从人山人海里杀出地铁站，方才遇见的那个姑娘，很出乎罗进意料的也跟了出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异口同声道：“不好意思……”

2005年10月12日，周三。

身旁一个年轻靓丽的姑娘看了他一眼，罗进惊觉失言，赶紧闭嘴。

“幸好个屁啊！”女孩子翻白眼道，“现在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走，这才麻烦好吧？”

“是吗？”罗进愕然道，“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老板来的……”

京城天气晴朗，没有雾霾。

两个人下了车，王佳佳就跟罗进说起了副总裁助理的待遇，眼里放着光：“月薪1万5，还有餐补和住房补贴，五险全都有，每年还有年假。”

王佳佳摇摇头表示对菜鸟的鄙视，然后问道：“诶，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公司要招人的？”

王佳佳又问：“你知道秦朝科技的老板是谁吗？”

“计算机。”

“哦！也是哦！”罗进恍然道。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迷彩的壮汉，正满脸痛心疾首地用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对着一个长相稚嫩、气质却莫名稳重的年轻人喊道：“秦总，你怎么来京城也不跟我说一声啊？你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回去要怎么跟南总交代？没见过首长扔下警卫员自己跑了的啊！秦总，我真是差点就要被你吓死了，今天大清早饭都没吃，就坐飞机过来了，在机场还遇上两个贼，要不是我有功夫，差点就吃亏了。秦总，那个机票你能报销吗？”

罗进点点头。

关彦平嚷嚷半天，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秦风觉得丢脸无比，赶紧拉他上楼，蛋蛋生疼道：“你回去找公司报销，我这里没你的预算。”

“这可不好说啊。”罗进丧气道，“我现在只要能找到吃饭的地方就行，再这么搞下去，我保不齐哪天就要睡桥洞了……”

“妈逼的，一群没文化的傻逼……”罗进越想越远，走进地铁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嘟囔出来。

罗进好奇道：“有多好？”

罗进奇怪道：“为什么不是总裁助理？”

王佳佳眨了眨眼，看着一脸认真的罗进，回答道：“因为他们没招总裁助理啊……”

公交车开了6站，就在丽辉酒店的斜对面停下来。

罗进道：“好像是刘慧普吧……”

这公司看起来好不靠谱有没有！

话音落下，双双一怔，旋即呵呵一笑。

“刘惠普个屁啊！”王佳佳道，“他给人打工这么多年，你难道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