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男没说话,但是执行力很强地转身就往楼下走。
男人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点点头,露出一丝微笑:“这么早就订婚,是怕女朋友太漂亮,会跟别人跑了啊?”
秦风道:“584。”
走到楼下,大门外停着一辆白色宝马,秦风随口问了句:“你们的?”
秦风心想这中年严肃男应该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或者是学者之类的,对门户看得还挺重,微笑道:“我是一本。”
秦风饶有兴趣得盯着这个比苏糖矮了不止一个的瓷娃娃,如果不是苏糖珠玉在前,他肯定会觉得洋洋是个大美人。至少在他看过那么多女人中,论皮肤的光泽度,能和苏糖白得不相上下的,目前就只有洋洋这一个,虽说略比不上苏糖的细腻,五官的完全程度也没法和苏糖相提并论,但凭良心讲,至少也是6分以上的班花级别,而如果再加上她丝毫不输苏糖的身材曲线,就足以够上7分的标准了。
秦风呵呵一笑。
秦风不吭声,中年严肃男也没再多话。
“瞎说什么呢!”中年知性女嗔怪地对自己老公道,然后拉过站在自己身后,满脸怯生生的漂亮女人道,“洋洋,怎么也不跟新同学打声招呼?”
东瓯市的大学城建于2000年初,到03年年底才基本完工,才用了不到2年的校园,说它九成新都算是侮辱和诽谤,而以东瓯大学的财大气粗,住宿区的装修更是能多讲究就多讲究,几乎达到了东瓯市财政所能负担的最大值。作为全校最烧钱的学院,音乐学院的女生宿舍楼是单列单位,为了对得起学生的学费,苏糖他们的寝室要比学校的平均装修水准更高一些。这个所谓的一些,就是指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特么有。其标准几乎照搬留学生宿舍,空调、电视应有尽有,甚至楼道里就摆着零食外卖机,资本主义得一塌糊涂。
边上显然是中年知性女老公的严肃男人转头看了淡然坐在床板上的秦风一眼,沉声问道:“你是她男朋友?”
秦风卖骚了,上前一步抱住她,很丢脸地微微踮起脚,几乎要贴在苏糖嘴唇上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挨饿,不如你吃我好了。”
中年知性女走上前一看,笑道:“这名字起得好,人如其名,看到你就觉得甜甜的。”
“不错啊,瓯医也算是咱们省里数得着的好学校了!”他道,“你考了几分?”
骆冰听出苏糖话里的犹豫,笑着追问:“做什么生意的?”
“算是做生意的吧……”苏糖有点底气不足,虽说连侯老板家那种阵仗都经历过了,可就眼下自己家的现实状况,还是觉得不够阔气,没法摆到台面上加分。
秦风自然不想让别人看扁了苏糖,以为她是个乱来的姑娘,就大致地说了说家里的情况,三两句话,把自己和苏糖的关系发展过程说得合情合理又合法。
秦风马上就跟了上去,说道:“叔叔,我们一起去。”
听秦风说起瓯医,中年男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但还是小心地追问:“瓯医……是一本吧?”
“嗯。”苏糖没脸见人地低着头嗯了一声。
苏糖嘟嘟嘴,正好亲上了秦风。
“妈,你说这些干嘛啊……”郑洋洋扭捏着,一边偷偷打量苏糖。
“床头不是贴着条子么……”洋洋不情愿地小声嘟囔。
“咳咳!”屋外响起一声咳嗽,一个穿戴得体的中年女性,轻轻推开了房门。
可郑洋洋向来家教森严,也懂得天外有天的道理,心里很清楚总会有遇上比她成色更高的美女的那一刻,所以自恋的程度高得并不离谱,公主病也克制得相当不错。
秦风还是习惯性地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对苏糖说:“9点多了,再等会儿就可以吃午饭了。”
两个人沉默着走进附近的便利店,短短5分钟,就买齐了需要的东西——除了拖把外,所有的洗洁用品都买了两份。买单的时候,秦风抢在前头付了钱,但中年严肃男硬是不同意,最后跟秦风来了回aa。除了店门,中年严肃男收起钱包,然后拎起一个袋子,又打听起了秦风和苏糖的事情。
房间里只有2张床,自然就是2个人住。住户虽少,可宿舍的面积却相当可以,算上独立的浴室、卫生间和阳台,总面积差不多有50平方,而且屋子坐北朝南,采光一流。上辈子和7个大老爷们儿住了4年公共卫生间破房子的秦风,对苏糖的寝室布置赞不绝口,只是夸归夸,打扫卫生这种事,他却是懒得做的。阳台里还留着宿舍前任留下的扫把和畚箕,苏糖不算细致地把地上的灰尘扫了一遍,然后擦了擦自己的课桌和已经贴好名字的床位,觉得没什么好干了,就把行李箱和牛津包往柜子里一塞,然后到卫生间里洗了洗手,笑着对秦风道:“搞定,下楼吃饭!”
中年严肃男听完,发表意见道:“这样倒也挺好,家里人支持,自己也有感情基础,一毕业就能结婚,学习生活两不误。”
“啊,那个……”苏糖赶紧自我介绍道,“阿姨,叔叔,你们好,我叫苏糖,苏城的苏,糖果的糖。”说着,指了指贴在床沿上的名字贴条。
楼下两个男人在聊天的时候,楼上苏糖早就被中年知性女套出了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