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曹长歌都有些可怜这个小老头了。

他反问了一声，

“监天阁，为什么不会败？”

世间万物，没有恒强，只有更强，无人能够永远掌控一切！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监天阁有多强大……”

他曹长歌确实不懂 。

……

良久之后，老头才平复了心情，一脸复杂的说了一句：

“想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了，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见他如此爽快，曹长歌也不墨迹，直接问道：

“你是怎么活了一万年的？”

这有些太过匪夷所思！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老头的一句：

“谁告诉你我活着了？”

某一瞬间，人仿佛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脑袋瞬间懵懵的，头皮有些发麻。

下一瞬，一道略显透明的白衣老者身影，缓缓从魂戒之中飘了出来，观其模样，颇显得仙风道骨。

可是其周围死气弥漫，要知道这可是灵魂沾染死气啊？！

“老夫，名言晦，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死人？会说话？！

言晦目光颇显的有些沧桑，他看了看周遭天地，发现如今的天地确实和万年前相差甚大，

“死人，自然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看不出丝毫心事，但是多少带着些伤感。

而就在这时，曹长歌开口说道：

“死人可夺舍不了别人！！！”

是的，灵魂出现死气，那就说明离真死不远了……

而就在这时，老者却是突然笑了，他似乎在嘲笑曹长歌，又似乎在嘲笑自己，

“死人确实不能，可是生与死本就不过一线之隔，那为什么死与生不是呢？”

曹长歌眼神微眯，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说这个叫言晦的老头领悟的意境是死亡？！

如果这么理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他领悟的意境是死亡，达到了某种境界后，瞒天过海，一个死过的人自然不可能再死了……

曹长歌眼神微眯的看着他问道：

“你是想借用生生木消弭自身的死气？”

言晦见曹长歌如此上道，顿时笑了笑说道：

“孺子可教也……”

“可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要知道，生生木的生机无限，可是看言晦老者身上的死气，恐怕还真不够用，说不定用完了，生生木也就废了！

似乎曹长歌的回答也在言晦的意料之中，言晦眸子深邃的看了一眼曹长歌说道：

“就凭我能够让你感悟出生死意境！！！”

生死意境，非生之意境，也非死之意境……

听到他的此番话，曹长歌心神一震，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