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婆愣神的点了点头,陈泽转身离去。
他并不是不能共情平民区的人,而是平民有平民的难处,他有他的难处。
每人每月多三斤米两斤蔬菜一斤肉听着不多,可算到三百号人的身上,总量是多少?
陈泽造反前就是内部人员,所子里面的事儿他门清。
这片庇护所也是打下来的,确定没有被丧尸血液、唾液污染的土地,总共就那么两大片,这还包括着要喂养的牲畜。
况且陈泽打下这片庇护所来,也不是为做慈善的,他在生活质量和老畜生标准差不多,外加富养小弟的情况下,能省出来的就是不到一千斤米。
包括年久失修的水库、电站,村子出身的庇护所没有大医院,只有卫生室内能找到数量有限的药品,等等难题。
所以,有人提意见,那处理意见的最好方式,就是解决提意见的人。
陈泽清晰的记得,他在国外当雇佣兵时,教官碰见了两个人私斗,会先叫人把他们两个撂倒,然后亲自把他们往死里锤一顿。
你们因为什么原因打架,是一回事。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打架,是不给我这个教官面子,也是一回事。
教官处理了不给他面子的问题,就自然解决了那两个雇佣兵打架的问题。
陈泽今天用同样的方式立了威,以后的麻烦也能少很多。
……
“啧!”婊子清理着老畜生的遗产,把一块银表带在手上,说道,“本来以为雇佣兵搞事都很硬,没想到出的全是阴招,效果还挺不错!”
“你懂个屁。”陈泽掂着一块沉甸甸的大金砖,笑骂道,“当兵的命不是命?f国人少,哪个教官敢玩人海战术?打仗靠的全是战术和装备!”
“那你说说…”婊子问道,“咱们这次造反,你用上了哪些战术?”
陈泽摸着下巴:“咱这属于……刺杀一所首脑,趁乱引发政权分裂,挑起南北战争,等他们自己人耗的差不多了,再用火炮覆盖战术占领庇护所。”
“吹吧你!”婊子撇了撇嘴,“整点实在的,你们一般仗打赢了,最高指挥官是不是得摆几天庆功宴?”
陈泽愣了一下。
……
废弃的火锅店里。
一排排大圆桌上围满了客人,每桌的食材摆满了一个小推车,大家喝着久违的冰清岛把酒言欢,大口品味着沾满芝麻酱的牛、羊、猪肉卷。
婊子身穿jk制服,短发后面扎起一个小马尾,裙内镂空的和一堆汉子坐在一起,她正对面,还坐着那个丸子头,她穿着一身深v上身,露出了秀色可餐的皮囊,可跟婊子比起来,硬实力那方面显得玲珑。
几乎每一桌都是类似的男女混搭,酒过三巡后不分你我,有的桌玩嗨了,甚至要往汤里面加点鲜水。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公司聚餐,而是一场末世里少有的庆功宴。
陈泽一人挑了四个最熟的哥们围成一桌,在热气腾腾的火锅面前你一言我一语,与周遭环境相比,竟显得有些封建。
“所长,这最后一场庆功宴了,你也不放开玩两下?你看婊子她一天连衣裙,一天皮衣的,今天又整上jk了,你就不去展示一下雄风么?”
陈泽笑骂道:“刘子你是不是把眼睛都看直了?嫌弃三天都跟我坐一块坏事了?”
刘子闻言顿时反驳道:“所长哪有?干这事的是徐子,您肯定是看走眼了。”
徐子倒毫不闪躲,当即接话道:“是我是我,所长我贡献可真是太大了,你要知道,我是硬压了三天的枪陪您吃饭,这多劳苦功高啊?感动a国了属于是。”
“不愧是你啊。”陈泽耸了耸肩,夹起一片毛肚蘸进料碟里,“还是海子和张子沉稳,来,再陪我喝一瓶。”
海子和张子立马举起清岛碰杯,徐子和刘子也紧随其后。
眼看事儿差不多了,在陈泽的吩咐下,徐子负责去给婊子传话,还顺道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