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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苏盛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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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知道他。可哀家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宫里十八大刑罚他已经轮流过一遍了……”

“你说什么!刑罚?”南宫煊脸色惊变,脸色白得发青。

苏宴不是这么和他说的!

“怎么,你不知道?”

她的神色倒是多了一份意外,她原以为苏宴那小子会迫不及待得和南宫煊诉苦呢。

南宫煊的语气都在颤抖,苏宴确实没对他说过几句真话,可他没想到,那些假话也还全是假话!

那些掩藏在假话之后的,鲜血淋漓的真话,他一句都不曾向他透露。

南宫煊脸色苍白:“他和我说他用匕首架在脖子上威胁陛下,后来被关了一阵就放了出来……他全是骗我的?!”

太后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哼,殿前问策他哪里来的匕首?最多是拔下发簪……这么拙劣的谎话你都信?那孩子受了很重的伤,还差点毁容,要不是铃儿来求哀家,他恐怕只能横着出宫去了。”

南宫煊心思百转,电光火石间通透了许多曾经想不明白的事情。

所以,他将苏宴带回静霆王府后,不过才打了二十廷杖就放回来了。那二十棍子不过是打给别人看的!

所以,当日陛下要将苏宴许给自己时,太后丝毫没有反对,甚至不语默认。

而陛下对苏宴的执念不过是因为苏宴长的像长公主。

所有的事情连成一线,南宫煊的心底只剩下悲凉,什么天家?不过是一袭爬满虱子的华美衣袍。外表好看,内里满是污浊。

南宫煊:“你既然能将铃儿郡主带回宫里,为什么不肯给苏宴一个身份?”

“哀家不能。好不容易将这件事瞒下来,哀家怎么可能自寻死路?要怪只能怪这孩子命薄。”

命薄?呵呵,这种话也能拿来做借口?

南宫煊心凉如雪,语气低缓幽寒了许多,问出那个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所以,你从未想过给苏宴一个普通的生活?他身在平国公府为奴时,你也从未想过要救他?”

“不是不想救他,是不能救。再说不是有你吗?”

她的语气满是无奈,好像这件事有多么为难了她一样。

她的声线压低了一些:“这么关心他,你该不会对那孩子……”

“没错,儿臣喜欢他。”

她的从容的神色微微裂开,气得眉梢倒立,怒道:“你——放肆!你不是说你把他当儿子看待吗?!你不是说你喜欢的是庐阳侯吗?”

“儿臣与阿严缘分太浅。但苏宴不一样,他破除我重重心障,我对他的包容超越底线。”

“那孩子……喜欢你吗?”

她的说话的时候,眉头微蹙,言辞之间的严厉像是拷问。

“我不知。他说过喜欢的话,可他的话大多不可信。”

南宫煊自嘲地轻笑,说起他的时候,语气莫名带了柔和。

她看着南宫煊,心知南宫煊用情已深,可事到如今,她顾虑不了这些,她能好好守住南宫家的江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这几日容色沧桑了许多,鬓角也有丝丝缕缕的白发,无论如何,这个人是他的母亲。

南宫煊拿出苏宴留给他的信,递给了她。

“苏宴给我的,你要谢就谢他吧。”

她眸有不解地接过来,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幅画,一株双生鸢尾花。

她面色几经变化,临走时,面容已然沉静:“哀家知道了。”

深宫这些年风霜,不够聪敏的人活不到如今的尊位,她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也不奇怪。

南宫煊可是花了好几天细细捋一遍才想到的。

他也不知道她最后说的知道了是知道要谢苏宴,还是知道了是谁。不过也与他无关了。

之后,南宫煊便被禁军押送去了皇陵,日子过得清淡如水。

城内流言四起,仿佛蜿蜒的毒蛇迅速弯曲流散,不止平民情绪沸腾,就连禁军都议论纷纷。

苏宴与南宫煊相隔甚远,却诡异地过起了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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