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在牢里寂寞,竟要自己去陪,还想一网打尽,连带众人?”
“还真是巧,就你们这几人聚头,连着前后三个院落的核心人物都凑一块了。”
“真可谓阴差阳错啊。”
人群里胆小如鼠的刘光福都快吓得尿出来了。
拉着阎埠贵的手臂,泪花汹涌:
“爸!我不想去坐牢!”
此话让众人心惶惶,纷纷为自己辩解:
阎解成立刻猛踩地面,喊冤:
“我只是收了钱来做个证人,门也不是我撞开的。”
刘光天生则激动拍着腿:
“为了下个月少点生活费用我才答应给刘海中帮忙。”
“只是临时顶个数撑场面,并无其他企图。”
在这慌 况下,连父亲都不称呼了,
直接叫上刘海中的名字。
此刻傻柱和刘海中心如乱麻,满脸煞白,
唯有秦怀茹在一旁抱着头,暗自偷笑,心有小得逞之意。
心道还好出门与 侦查组沟通了下,否则就算是女人,也难逃流棍的罪嫌。擅自进入民宅可是逃脱不了责任。这次傻柱和刘海中肯定难逃噩运,面对冉铁山睚眦必报的本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皮肉之伤难保。此刻,自己必须要为自身的安全多思量,设法让自己摆脱这一困局。
秦怀茹默默地权衡如何尽可能减少罪行的影响。傻柱与刘海中互相对视,满脸茫然,心里想的却是不过是抓奸失败而已,顶多向秦京茹道歉,承认误判了事实,不就没事了吗?
然而怎么看这冉铁山的态度?还想追查自己?听着似乎后果不容小觑。刘海心中满是疑惑:这样还算法治社会吗?我只是抓了奸,怎么反而成了过错?
他猛拍了一下桌子,大踏步朝前,来到冉铁山面前。“别在这里信口开河,添油加醋了。”他说,“并不是我们随意闯入。”“因为我们听说你的风评有问题,与秦京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们是出于捉奸的目的,不是非法入侵私人领地。”
傻柱连连点头附和:“是这个意思。”冉铁山冷笑:“是谁说我和秦京茹不清白?”傻柱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大家都这么说。”冉铁山瞥了傻柱一眼:“你给我举几个‘大家’的例子。”
“阎埠贵老先生全家,他们都说过,我还能因此控告他们诽谤、诋毁我。”他瞪着傻柱质问道,“你给他们指出来,到底有谁知道这个谣言?”傻柱手指指向阎埠贵:“就他是其中之一,全家人。”
听见这话,冉铁山喜上眉梢,转身面对阎埠贵:“没想到老师你也这么会暗中抹黑。”“到底有多频繁呢?”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反驳:“简直是胡闹,堂堂教师,我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低劣的传言?”他义正词严地说,“我家家规严格,孩子们从不做无谓闲话,更不会编排你那种荒谬的事情,你不要听傻柱瞎说。”
他坚决摇头,否认所有针对傻柱的指控:“我从不传这种空穴来风,也没有听他们说过。”他还将质疑投向阎家兄弟:“有没有背地里传播闲言给你们印象?”阎兄弟们纷纷摆手表示清白:“我们哪有?你说的是啥谣言?我们可是严谨世家啊!”
看着这一幕,冉铁山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傻柱:“看到了吗?谣言是你一手制造,就为了让你光明正大地行事。”“闯入秦京茹房间的事,你是想找借口开脱,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吧。”
傻柱一脸震惊,他先是盯着阎埠贵全家,然后转而看冉铁山,最后目光投向了刘光天兄俩。
心想阎埠贵这家老奸巨猾。
生怕惹恼了冉铁山。
但刘光天却栽在冉铁山手上一次。
如今,亲哥刘海忠还受制于冉铁山。
不至于跟他家一个腔调,胡言乱语吧?
于是傻柱指着刘光天问道:
“阎埠贵抵赖无所谓。”
“刘光天,包括刘光福,你俩讲。”
“是不是院里都风传冉铁山跟秦京茹不清不白。”
刚欲启齿的刘光福,
被刘光天一记老鹰爪按在唇上。
“不清楚,从没听说过,实在不太清楚。”
不只傻柱,连刘海忠也是一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