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他身为父亲，对刘石头最后一次公私界限不分明之举。

连媳妇也满心欢喜协助，毫无怨言。

直到河大清要离开，刘石头已提前将礼物打包在卖菜刘的毛驴车上，虽有谦推，最终肯定免不了。

河大清朝着刘萍眨眨眼，暗示明白，借口给孩子的压岁红包，往她大儿媳怀中的孩子手里塞了五万现金，这一切都在邻居家的注视之下。

经过一番犹豫后，刘萍又悄悄塞了十万给大嫂，以示心意与感恩，这些都是私下之事。

表面上，是面子；实际上，则不能让叔叔婶婶亏待。

河雨柱父子回院子，邻居们的目光如炬！

肉不再论斤算，而是一整条后腿，约莫十五斤，那是刘二自个儿宰杀，专门给河大清准备的，看似不太昂贵，却又珍贵无比，关键在于无人舍得花那份钱。

一条大鱼、一对土鸡！还有装满的鱼篮子，都是各种食材。

大多数是刘萍买的，还有一些出自婶叔农地，这些寻常之物放进院子都不稀奇。

但若聚在一起，举办盛宴的情况实属罕见！过年期间，能让岳父母准备两道丰盛的肉类菜肴，就算是非常看重了新女婿！

闫埠贵一脸惊讶地说：“老河，这些是从哪弄的？”

河大清朝他得意地一笑，答道：“今天进城赶集碰巧碰到的。”

这么做不是要隐瞒刘石头的功劳，而是若真要说这些都是刘石头所赠，面对这四合院中人们的性情，恐怕他们会质疑，”反正你们也没钱，不该匀些给其他人吗？”这种话就会脱口而出。

所以干脆选择保持沉默，这也算是一种成年人应有的手段。

如果河大清独断行事，只剩下河雨柱，他的能耐虽高，但这关乎道德之事，总会受到某些束缚。

河大青直截了当地宣称：“这是花钱买来的，看你们能怎么办？”

就连闫埠贵也不敢出言反驳，尴尬笑道：“这种肉，在农村不是很便宜吗？”

“差不多，不过是新鲜些罢了。”河大清回答得毫不在意，一边说着还催促着河雨柱和刘石头尽快把物资搬回家，尤其是瓷器餐具，要小心轻放，避免破裂。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这些东西与城市的价钱差不了太多。

除非你能亲自到乡下购买，还得托熟人介绍才行。

以前那种熟人关系可不同于现在。

比如说上次，钱老汉摆宴时，甘大爷买的猪肉比平常还要划算，甚至还额外赠送了一对猪蹄，那可是老甘的一份人情面子。

可时代变了，有些人私下里八十块钱就能买到，而通过关系则需要一百块。

最终付账时略掉一些零头，这叫给关系户留面子。

当然，这只是个别案例。

无论在哪行当都有规矩，如同过去，河大清绝不会指挥刘石头做事。

女婿好不容易给你送货来，你还昂首站着指挥他干活，那得多不合适！

现在情况却大不相同，一进城里就成了师徒间的事务。

所谓的公私合营，大家都心里有数，也算是弥补了他们过往的一些过失。

试问，假如真的彻底追查起来，这些人大抵承受不住那样的审查。

并非所有人家里都没有年货。

至少像管理层人士，保卫科里的娄家人，以及像刘海中、易中海这样的主厨，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一些。

自然，河氏父子也在其列，且收获颇丰一些。

易中海满不在乎，刘海中提着东西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贾张氏又在院子中咒骂不止，这次针对的是富裕却铁石心肠的娄半城，她抱怨说连孤苦如她们母子都不顾忌地帮助过。

河大清提到：“对贾张氏这样的女人，当年那么大动静，娄半城竟然没让贾东旭失业，已经相当照顾情面了。”

这个消息是河大清听工厂前辈所述。

传言中，老贾虽然技术尚可，但爱酗酒且一旦酒醉，便会打老婆。

贾张氏又性格火爆，尽管不致夫妻俩大打出手，但是顶嘴反抗是常有的事。

对于嗜酒的人来说，如何承受得了呢？因此冲突就越演越烈！

有一回，打斗太过激烈，以至于把贾姓女子贾张氏的肋骨打断一根。

待她康复后，她带着她的儿子贾东旭返回了他们曾住的贾家凹。

然而每月只让贾东旭前来领取钱款，同时采购一些止痛药，因不彻底愈合，阴雨天仍会引发疼痛。

后来，贾家的老主翁因饮酒过量出了意外，事情频发。

易中海作为热心人赶来，帮忙料理了后事并护送贾张氏和儿子回了凹地！

贾张氏试图从善良的易中海那里得知应对之道，然而他却不愿为此招惹主家，吞吞吐吐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