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说的身边没有这么多敢干的兄弟,对吧?你去了那五六十人,咱说的好几十把家伙事儿,那 100得吃亏。
周健狠,这逼还坏,而且他是蔫巴咕董坏。再一个,他聪明,办事脑瓜子人家转 180 多个弯儿。
这个时候他一琢磨,寻思寻思打给谁呢?
打给了他一个哥们儿,跟他关系非常好,也可以说就是发小级别的吧。
这小子在哪儿呢?在中街,在中街混得也牛逼,叫小刘坤,中街有两个刘坤,一个大刘坤,一个小刘坤,小刘坤你别看带个小字,但是比大刘坤在这个中街混得牛逼!也是个猛人。
再一个呢,他也算是沈阳刘勇二哥的兄弟,为啥说算呢?因为他跟宋建飞,他俩是两姨弟,你瞅瞅这关系乱不乱?
这边电话“咔吧”一下子打过去。
“哎,坤子!
我操咋的了建哥?
坤子,建哥碰着事儿了。”
“碰着啥事儿了啊,你在市场那不都已经他妈只手遮天了吗?谁敢惹你呀,别闹了。”
“建哥这回真碰着事儿了,长春来了一帮社会一帮流氓子,准备过来抢我这个市场,过来他妈特意来踩我来了,把我这帮兄弟在办公室里面全拿枪给崩倒啦!!
是吗?长春的流氓子抢你拿到市场来了?
对!啥都没说啊,把我这帮兄弟全给放倒了,现在叫我回去呢。”
“啊,行,我知道了!他吹牛逼啊,长春的流氓子,不管他在长春混得多大,到沈阳来装牛逼来了,踩咱们沈阳社会来了,你妈的,惯他这病。我现在我组织组织兄弟,一会儿咱就过去。”
“行,我这边我也码人儿呢,那一会儿你忙完了给我来电话。”
“好的好的。”打完电话就撂了电话。
这边小刘坤一放下电话,就把自己身边这帮兄弟,像什么唐文亮,江树民,二东子,在这个中街都是牛逼的人物,都是敢打敢干的。
这边呢,周建也没闲着,把自己的大兄弟像这个陈大红,白脸子,马杰,红军,也他妈找了得有三十来号,两伙人加到一块儿七八十人吧。
这准备奔着市场这边就过来了,而且手里面的家伙事儿没少拿,最少得有 20 来把。
两个人这一见面,“咔吧”一把手,“操,咋鸡巴整的,他妈的长春的过来踩你来啦?
他妈的倒霉呗,流年不利,啥都别说了。。这么的,咱一会儿过去,我也不准备跟他唠,我也不想跟他谈,既然他跟咱们玩儿埋汰了,过来就打我兄弟,咱过去就崩他,咱就干,好使不?”
这边小刘坤这一听,“操!有啥不好使的啊,建子,你一句话,你说咋干咱就咋干。”
“妥了妥了,走走走。”这帮人,集结集结,奔这边就过来,你看他们连组织人再集结人,那他妈这个时候将近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贤哥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难道会在这儿一直傻等你吗?那不扯淡吗?
中途给他打了两遍电话,他都没接。
贤哥寻思寻思,觉得这事儿不妙。为啥呢?不是说他怕周建找人回来,而是你得想想这是在哪儿啊?这是在沈阳,可不是在长春。
万一人家在这边玩点埋汰的,报个警,或者说门口这么多商户,人家也都瞅着了,其中有他妈眼线的人,那边一报警,那这六七十号人想出去可就费劲了。
贤哥一寻思,走吧,反正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得指着在这儿赚钱吃饭吗?咱之后再抓他也不迟。
这一寻思,贤哥把手一挥,领着这伙人从这屋里面就撤了,找个宾馆先住下来了。
为啥没走?因为事儿还没办完呢,没抓着这个周建,没把王俊的仇给报了,能走吗?
这边周建领着这帮人呼啦一下子就奔着市场外进来了,那车喇叭按得“叭叭叭叭叭”响,“让开让开,你妈的,快点快点”。
市场里边人多呀,这帮人开着车横冲直撞,旁边拉货的小车都被逼得贴在边上了,赶紧给让开。
这车“嘎”地一声往门口一停,这帮人从车上就下来了,五连子啥的一举,就往屋里冲,“给我进来!”咔嚓,端着枪就往屋里干。
确实,瞅这个阵势挺他妈猛的,而且也挺吓人的。
等着“叭”地一声把这门一踹开,屋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被清场了。
啥意思?只看着地上啊,那他妈左一摊右一摊的血,一瞅真他妈惨,桌椅板凳都倒了,一个人都没有。
干啥去了?都他妈上医院了,基本上都他妈挂彩了。
这边周建一瞅,把电话拿起来:“你们上哪儿去了啊?”
“大哥,你带人回来啦?
咱他妈回来啦,长春的那些人呢?
大哥,刚才得有 20 来分钟之前吧,他们就走了。”
“你们搁哪儿呢?”
“我们现在都到医院了。”
“他妈的,行,等着吧,我现在我过去。”这时候周建领着这帮人,叮当五四地直接就往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