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合理,一切的事情和因果,总会有它的来去,问题不彻底得到解决,又怎么能一生一世圆圆圆呢?
“你们医院,怎么回事儿?”
太失魂落魄了。
当然能让小久纠结的东西,绝对不是她要买的玩具有多少。
拉开门见到是她,都这个点儿,老太太有些紧张,赶紧扶起她。
愣了愣神,小久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鼻头。
小久扶着她的胳膊的手一抖,完全没料到是这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三七在m国和纳兰女士处过几年的,闻言小鼻头一酸就要哭出来了。
和谢铭诚在一起之后,小久姑娘到是恢复了原本活泼的本性,说着笑话,自己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是啊,往年他一般不会这样的,更不会这时候去,即便视察也是有针对性的到基本,不会到底都一次走遍,呵,我也正讷闷呢。”
挪了挪笨重的身体,连翘任由小姑娘替她盖好被子,闭着眼睛就裹进了被窝里。
以后是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他走之前告诉她这事儿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是想在能看见的时候再看一遍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红刺,估计他准备回来之后就放权给冷枭,然后自己安心治疗了。
他的确是知道的,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自然也知道邢子阳这人的行事风格。
心肝儿颤了颤,小久知道,备用电源一般用在手术室或者其它比较重要的科室,嫂子那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女孩子么,哪个没有做过灰姑娘的梦呢?
连翘属实无聊了,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望着吊得高高的输液瓶儿,胳膊窝夹着体温计,不过望向窗外。
说完,她一个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久边说边笑,连翘望着她,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可笑的。
“知道了!”
“呵……客气了,应该的……”
不对,也不是空的,还站了一个目瞪口呆小护士。
“听您的,妈,你慢点……”
但是,他们的距离并不远,她的表情和神态自然都落入了大家伙儿的眼睛里。
今儿不是周末,但小久姑娘和谢铭诚也一道过来了。两个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那感情看上去是越来越浓郁了。谢大队长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都是只带耳朵不带嘴的,静静听小久开心的和沈老太太说话。
世界上最不可逆转的东西,便是死亡。
“妈,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麻烦你让人给准备下车,我想要去趟医院。”
第二个电话,他拨的是市公安局的值班室电话,将连翘的身份和问题的严重性阐述了一遍,希望他们配合封堵全市的交通要道,航班,火车站……就怕他们把人给弄出了京都……
两个人的感情虽好,但是对于部队里的事儿,谢铭诚也不会事无巨细的都和小久交待的,小久不知道火哥出差的事儿也就不奇怪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初上战场的士兵,刚擦亮钢枪,就听到带队的将领没了,士气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轻叹了一口气,像抽泣又像啜气,她的嗓音很是低沉。
停电了,电梯也不能用,爬起楼来,忒不方便。
安慰了她一会儿,他说大概后天就能回来了,怕她久接电话不挪地方对身体不好,互道再见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笑着点了点头,小久接着说:“是找婚庆公司的,不过有些事情,还得自己拿主意呢。”
萌动的春心啊,真要不得!火锅同志啊,都不知道被人意淫了多少遍了!
她怎么知道啊!
老太太回去了。
邢爷这种男人,在关键时候是绝对不会自乱阵脚的。
垂下眸子,连翘摇了摇头,想尽量表现得轻松一点。
一时间,大家伙儿安慰的和同情的眼神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除了说几句‘节哀顺变’,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握着手机,他身上汗涔涔的,嫂子怀着孩子人弄没了,老大知道了还不得翻了天啊!
见她们紧张的表情,女医生检查完,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呵呵一笑,“不要紧张,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这是动胎气了。姑娘,你这孩子眼看七个月了,一定要保持自己心情的平和,不要轻易激动,要不然容易早产的……”
咧了咧嘴,连翘继续狠狠拍她的脑门儿。
然而,除了谢铭诚附合性的干笑了两声,其它人都没有啥动静,连翘脸上好不容易扯出来的笑容都是苦的。
连翘也是这么想的。
“什么礼品?”
这女医生有丰富的临床经验,虽然也有些紧张,但节奏没有乱,从容不迫的进行着常规的检查……
取出她胳肢窝里的体温计,她瞧了十几秒,然后甩了甩,放回到到医用托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