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变态!
站在包厢门口,占色愣住了。
占色喊住了他。
“妹子,四爷就擦了下枪,又没有走火儿。你不要钱,你该不会想让我对你负责吧?嗯?”
啥东西?
他依然狂,依然傲,依然霸道,却并不轻浮。
而那个和她隔山打牛般‘亲密接触’过的男人,留给她最深刻的印象,不是他邪戾的笑容,也不是他狂妄的言词,而是他偶尔紧锁的眉头,还有眼尾处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一抹阴鸷。
权四爷没有搭他的茬。
男人捻熄了烟蒂,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正正腰间的皮带,紧锁着眉头的样子与刚才的轻狂判若两人。眼尾处的阴鸷,刀片儿一般锋利地刮过占色的脸。
“滚!”
男人面色骤变。
“哎呦,我的亲四爷也……”来人看着这情形,面色变了变,一跺脚便嚷嚷开了,“天呐!这可怎么得了。四爷,您怎么把我的客人给办了啊?”
他指定有故事!
男人冷笑一声,目光凉凉地盯着她。
盯着了她几秒,男人突地欺近,虎口扼住了她的脖子,“真不怕?信不信,老子两根指头……就能捏死你?”
“我操,让她滚——”
“谁他妈敲魂儿?滚进来!”
以她犯罪心理学的专业来分析,那样的男人,外在的表现多半都是伪装的,真实的他应该就像一个动物都死绝了的后侏罗纪时代——残,毒,狠,阴,绝,真的会要人命。
占色心里冷笑。
瞥着她淡定的眉眼,杜晓仁狐疑,“你没有被人给……”
“呦喂,小妹儿,这可不是你能打听的……”大喇叭说着,又贱笑地睨向占色,“哎!别怪我多嘴,你啊还真没亏上,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想让四爷上,还轮不着呢……”
大喇叭快速瞄了他一眼儿,唯唯诺诺地倒退。
“铁手!”
抿一下干涩的唇,她轻轻吐出几个字,摊开了手。
她吃惊地垂眸。
“等等——”
停顿不过半秒,他一脚踢翻了一米开外的大茶几,在一阵酒水杯瓶‘叮当’的滚落声中,变了个人儿似的,怒气值爆了表,沉稳的声音飙高了八度。
一句警告说完,他没再看她,大步往外。
这什么阵仗?
分析着别人,这一刻她还不知道,一生的命运从此会被改写!
时喜时怒,时狂时敛,一个莫名其妙的怪胎!
“我……呵……这就滚……可四爷,您看我这摊儿……”
人生就这么无厘头,前一秒她还在ktv包厢里为同学唱生日歌,下一秒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几个牛高马大的人带到了这儿……
男人最怕被人说不行太小。
暗骂一声,站在透着空调冷风的走廊上,她的神色恍惚了一阵。
顺顺凌乱的头发,她无所谓地笑笑,“老实说我挺怀疑,像你这样儿有性心理障碍的男人,真能走出火儿来么?”
占色冷哼着,头往上一抬。
“还行吧!”
又三声儿,男人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的粗哑低吼,身下摇摆的沙发叫得支离破碎……
拍拍她的手,占色回过神儿来,拉着她边笑边走,“还好,没事儿。”
“什么要多少?”占色懵了一下。
“带出去。”
咚咚咚——!
为什么呢?莫非他有——性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