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必须好好收藏。
只不过么,现在这不是没有其它办法么?再者说了,就连范铁自己都说对小井说‘那啥的话’她就会脸红,证明她对这事儿是会有反应的。那么,为什么不能再多下点儿猛料呢,难保她不会一刺|激就醒?
触之,心里一颤。
小典上说,‘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那么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像小井这种睡了数月的植物人,其实现在的身体状态,阴阳已经不太调和了?既然阴阳不调和,那就把阴阳给调和了呗?
怔忡了好几秒,他随即又忍不住笑了,笑声朗朗,笑得双手直拍大腿,笑得简直高潮迭起,“丫的枭子,你就甭埋汰我了行不?虽然兄弟我惨了点儿,也不至于那啥……趁人之危吧。她都还没有说原谅我,我要那么做了她……太畜生了吧?”
阴阳……
冷枭和宝柒,两口子齐声打断了他,样子一样一样儿的。
“嘶,好痛——”
一步一步,他想和她贴合在一起!
啧啧,有戏啊!
搂过儿子,她斜靠在床头上,认真地喂起了奶来。
说完,他叹着气站起身走到窗边上,看了看外面灯光辉煌的城市,蹙着眉头将窗帘给拉好了。像往常一般,他回头便上了小井的床,小心翼翼地侧躺在她的身边儿,他一只手臂枕在她的脑后,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然后将她拉近过来贴在自己胸前,像哄孩子讲故事一样,将自己白天遇到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讲给没有反应的小井听。
不过冷枭能理解,要换了他自己,说不定比范铁还要犯傻。冷枭这个人,骨子里的疏离和淡漠从一出生就定型了。在他的生活里,与他无关的人,不管喜怒哀乐他都从来不关心更不放在心上。不过,范铁他毕竟不是别人,就现在,他越来越为这哥们儿感到压抑了。
“不信!”撇了一下嘴,宝柒冷哼。
说到这里,他抬起脸来看了看板着脸的冷枭,仿佛害怕他不相信一般,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真的,我不骗你。我真就这样的感觉。”
三条黑线刷过头顶,宝柒脑袋上还在冒青烟,不爱搭理他。
来来回回,裹裹缠缠,男人的动作慢慢便加强了节奏,越来越生猛了。不管冷枭多么理智,毕竟他是一头勇猛的雄性生物。一旦荷尔蒙上脑便会分不清形势了。再加上他久饿未吃肉,这么亲着没两下工夫便撩了女人的衣服来……
此时,鸟巢楼下的客厅里。
终于,他咬了咬牙,任由自己额头的汗滴落在她的身上,他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往前一推。
不料,他又把手揽了回去。
冷枭点了点头,眉心紧拧。
再侧眸,他的眼睛对上了宝柒眸底盈盈的秋水。看看时间还早,他索性地躺在了宝柒的另一边儿。好在这张床足够大,两个小宝宝,两个大人也不会觉得很挤。
她会脸红,那么搞起‘阴阳’相接的事儿来,岂不是事半功倍?
咬着牙齿,枭爷大手揉着两个儿子的小脑袋,语气贬损着儿子,其实心里美得不行。这种娘儿仨都抱在怀里的感觉,比拥有了整个天下还要让他觉得有满足感。
对着熟睡得永远不会醒来的女人,他心有戚戚兮,手指却慢慢地,一点一点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衣。滑不溜溜的身体在怀,柳下惠也忍不住了,何况是禁欲n年的范铁?头往下一低,他的唇与舌便游弋着贴合在她软温的身上。
她憋屈地噘起了小嘴儿,不满意地咕哝,“没事就欺负我,不要脸!”
那么七七说的话,会不会真的有希望?
轻轻叹息着,他喃喃自语——
无耻?
微眯着眼睛,她幻想着,不曾想下一秒,她的脑袋被便男人给扭了过去。讶然间,他已经低下了头来,从她的额头吻起,一路慢慢游动,眉头,眼睛,耳垂,脖子,一点儿都没有放过,掌心大力扣着她,吮吻着,环抱着,气息即生动又贪婪,动作即粗糙又柔情。
一听脸红这个茬儿,宝柒觉得更加有戏了。
笑容收敛住,宝柒望着范铁的背影摇了摇头。
得!
一把箍过她的腰来,冷大首长强势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直接她的身体贴近了自己,按着她的臀位往自己身下压,样子有点小小的猥琐,声音有点大大的性感,意味儿有着深深的悠长。
“小七儿,你这一圈儿肉,丢水里都不会沉吧?”
男人轻轻圈着他,声音低哑暗沉,磁性悠扬,“现在,真好!”
“冷枭!”磨着牙齿,宝柒炸毛了。
咦?他也这么认为?
“靠!”
现在的她很乖,不会抗拒他,更不会退缩,而他只能越来越进。
他真的憋不住了。
躺下,侧身,伸出手臂,三步曲做完,他便将宝柒轻轻揽在了自己的臂弯里,低头,轻吻,冷硬的短寸发一下下蹭着她的脖子,深邃的眸底融合了冷冽和性感,样子男人味儿十足。
范铁并未马上离去,而是坐在沙发上喝起来兰婶儿泡过来的碧螺春,俊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望向了一言不发的冷枭。
“二叔,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忒胖啊?”
收拾好了屋子,他坐到了病床边上看着一直躺在床上的女人。她脸色其实真的蛮她,就是依旧睡得不省人事儿。唯一的好处就是,睡着了的她,没有了清冷的棱角,单纯得像一个初出娘胎的小婴儿。
怎么和?
横眉绿眼一说完,她挑起眉头又揶揄的笑了。
“那,哥们儿试试?”
而他,一直坚持着。
低低哧笑一下,范铁耸了耸肩膀,瞄了着他揶揄地勾唇,小声儿说:“钢枪早已擦亮,随时准备就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