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无耻了,你要怎么着吧?”
“叫。”
“哟,您这才知道我下流啊?对不住,天生的!不上是吧,不上我可走了!”
而他在军内也得了个‘冷血魔王’的绰号。
红色名门冷家唯一世孙,总参谋部一把手冷博达的老幺,冷氏控股二0三军工集团唯一的钦定继承人。老冷就生了俩儿子,老大去世十几年了,就剩下这根独苗儿。一代混世魔王冷家老二子承父业从了军,从王牌侦察营到红刺特战队,他不靠家族荫庇也混了个风生水起,在那枪口舔血的特战队里,立下战功无数,硬是带出了一支全军顶尖的‘魔鬼特战队’。
宝柒默了。
下一秒,撒旦般暗黑阴沉的男人就挪开了视线,半秒都不再看她。
宝柒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变。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了门板上,情急之下的动作又野蛮又粗鲁,有力的双臂铁钳般禁锢住她,两个人肉夹馍似的挤成了一堆儿,她的后背在门板上撞出一声又一声荼靡的声音来。
“丫干嘛呢?放开!”宝柒低吼着,呼吸骤停了几秒。
玩味一笑,她勾唇反讽:“嚯,瞧二叔这样儿,是缺女人了?”
死神附体的杀气!
“天真!”冷哼一声,冷枭骤然发力,钳住她的腰肢迅速撩起她的裙摆,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野蔷薇嵌染在那片儿神秘的领地上,花瓣儿浅粉,浅红,嫩红,绯红,梅红,艳红……颜色靡丽渐变,暧昧地绽放着似要与骨血相融。
宝柒心下微恻。
“你以为呢?”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他反问。
把心一横,她张嘴就咬他。
宝柒的胸口急剧起伏着,挣扎着狠狠推他,却被他重重地压了回去。
强忍着想肘击他天灵盖儿的冲动,宝柒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小情侣般握住他的手。
试了试,力度悬殊太大,没用!
可是——
一触之下,宝柒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冷枭面色不变,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那根儿细吊带,用手指把玩着。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记忆深处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遥遥相对,她没有松开握住褚飞的手,但全身的神经不由自主的紧绷。
不言,不语。
镜子里,眼神交织。
“少扯黄色废料,起开!怎么了,难不成对我旧情难忘啊?”
“什么?结婚!”
老妈欲言又止。
定了定神,她理他才有鬼了。
身体激灵一下,他在那站多久了?
“闭嘴!”身子明显一僵,冷枭厉色地打断了她未出口那个‘伦’字,目光冷冽到了极致:“怕你的小男朋友听见?”
“我已经长大了,妈。”
轻睨了一圈,她暧昧地蹭了蹭褚飞的腿,笑容灿烂。
今儿,是哪股风吹得好?
“少给老子装糊涂!说,为什么?”
洗手间里。
男人眸色一沉,没有说话,一口就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吻。
男人纹风不动,他188的个头儿,高大得像堵城墙似的横戈在她的面前,一个字冷冽如冰。
心肝儿颤歪了。
一时间,贵而不奢的客厅内,一二三四五个人全都愣住了,气压陷入了短暂的低沉。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那个不该这时候出现的男人,表情如出一辙的诡异。
冷枭放开她的唇,一动不动,气势冷冽地盯住她。
从惊诧,惊疑到惊喜,冷家人因这久违的齐聚一堂而欢欣起来,激动、兴奋、热情的唠嗑声在足有二百坪的大厅里也显得有些嘈杂。
哪料,手刚触摸到门把,一阵冷厉的疾风扫来——
目光微敛,宝柒不厚道地狠掐了一把想缩回去那只手,笑容嫣然。
“小七——”
脖子痒痒的,谁在挠她?
宝柒条件反射地转过脸,视线正好对上一双毫无温度的骇人冷眸。
男人常年握枪的粗砺手指,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头凑近她的耳侧,短而粗硬的寸发若有似无地磨蹭着她的脖子,刺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你无耻!”
够霸道的眼神,够狂妄的态度。
气氛,终于回暖。
英伦风的俏皮小吊带裙,鼓囊囊地勾勒出她妖娆的曲线,叉口开得很大的裙摆,在她飞快撩动凉水的辐度里,弧线优美地律动着。
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