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听，待里面传来韩益阳的声音后，语气立马软了一点：“你怎么有我电话啊……”

晚上韩益阳电话打过来，程甸甸提了提被发现□的这件事：“我妈妈好像察觉我恋爱了。”

“甸甸，告诉妈妈，你是不是恋爱了？”

“结婚啊……”

——

直奔主题……

她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难道真的是祖坟开始冒青烟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甸甸，你不觉得他老吗？”

来到医院，手机响了，是一个未知号码，程甸甸这几天接到太多推销电话，想也不想挂断了，不过几分钟后，电话又响了。

“好。”

有生之年，还能遇上某个人，他是如何幸运。

“哦。”韩益阳那边传来两声轻笑声，“这样很好。”

挂上韩益阳的电话，程甸甸还是睡不着觉，索性又不要脸吵醒了大学室友顾明明。

顾明明在电话里打了几个哈气骂她一顿后，开始排解她满腔的说话欲。

“如果不介意我的体检报告还没有出来，我们可以试着先做男女朋友。”韩益阳说。

全面的身体检查，身体上的可以检测性功能是不是障碍，生理的可以检验是不是性格缺陷，就是不知道性取向这点，不知道能不能检查出来。

“是啊，我真想不到会是他。”

程甸甸顺利开溜，在报社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胆战心惊地往医院奔去做全面的身体检查了。

“如果真……有问题，即使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大家都会理解你的。”韩益阳说。

程甸甸摇摇头，低头的时候长发垂在脸颊显得分外恭顺可爱，过了会，她抬起一双乌黑水亮的眸子，像是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好，公平起见，过几天我也给你一份我的全面身体检查。”

什么是积极性不错！

程甸甸坐在排队大厅认真地想了想要不要这个严肃的问题，要不要脑热冲动就上了韩益阳这艘贼船，最后她还是选择了走进排队的队伍里。

“我睡不着。”程甸甸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在这样静寂的夜晚有着格外的倾述欲，“首长，我还是不怎么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上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想明白了，你那么好一个人突然这样落在我的手里了，我不可能再放手了，所以你也别想着像玩小姑娘似的，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甩，你要知道，大龄剩女都是很恐怖的，被我缠上了，你可要做好准备……”

“你说谁？”

程甸甸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直接，但是如果不是以上三种可能性，韩益阳今天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直奔主题。”

“如果出来后结果不好，岂不是又要分手了？”程甸甸忍不住抿了抿上翘的嘴角，“我怕别人说我不道德。”

做好准备，当一个丈夫，再当一个爸爸，他韩益阳不止是一个国家的兵，是一群兵的将领，他还会是一个女人最重要的男人，以后孩子的父亲，现在他已经准备好了，那她呢？

——

从医院出来，程甸甸在电话里问韩益阳：“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比如周末早上电话打去，女儿都是在谁懒觉，现在呢，已经练上了瑜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