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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荣是全职家庭主妇,烧的一手好菜,从她对延安举止的眼神可以看出她相当爱自己的丈夫。
杜雪荣作为涉黑集团唯一的女儿和大毒枭的妹妹,江行止早期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在不清楚所有事情之前也怀疑她暗中操作了夏夜的案子,但事实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你会出事,是延安做的吗?”宁冉声问。
宁冉声的眼泪,让秦佑生微微松开她,然后宁冉声抬头便看到自己脸上的粉底和眼影全粘在了秦佑生的鼻子,她“噗嗤”一声,伸手帮秦佑生擦了擦:“你的鼻子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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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厚重的声音响起,随后是eddy的哭声,原来是在二楼露台玩耍的eddy从露台上摔了下来。
江行止过来时,秦佑生正陪宁冉声玩跳棋,宁冉声看到江行止很开心,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江大哥,几天不见,你越来越帅了。”
延安的妻子也在吉隆坡,江行止午餐的时候正巧看到杜雪荣带着儿子过来,既然遇上了便一块儿用了早餐。
夜晚风吹吹,江行止谢绝了延安司机送他回酒店,而是打了一辆车绕了两圈市中心,甩了身后的黑车后,与秦佑生汇合了。
江行止这话让延安相当下不了台,男人观念不相同决定了他们不同的生活习性,像江行止和秦佑生是一类人,延安又是另一类人。
飞机即将降落,宁冉声看了眼秦佑生,其实想来想去,她的爱情真是简单,那就是她遇上了一位类似人生导师的男友,然后与他牵手成功了。
宁冉声躺在秦佑生怀里说了自己在吉隆坡发生的所有事,然后嘀咕一句:“没想到黄子宵是这样一个人。”
“对,太麻烦了。”秦佑生陪笑说,“当然是原配的好。”
秦佑生跳棋是第一次玩,偷偷移动了棋牌上的一颗棋,方便自己跳了过去后,说了一句土不拉几的话:“冉声说邪不压正。”
男女拥吻,两人的心脏几乎贴在一起,砰砰砰。
宁冉声靠在秦佑生怀里,百无聊赖地发问:“秦老师,你觉得当律师什么最重要?”
江行止怔了怔,然后摇摇头:“我相信延先生可能并不需要我的帮助。”
想念的话已经不用多说,因为你在想念我的时候,我也想念着你。
宁冉声轻轻哼了下,秦佑生再次擒住宁冉声的嘴巴,反复吸允,带着细细的疼惜,真挚又温存。
“以后遇上这样的事,不准这样了。”宁冉声吸了下鼻子说。
……
晚上十二点,警方那边传来消息,顺利抓获了杜然年。
“爸爸忙呀,忙着赚钱给eddy买玩具呢。”杜雪荣用英语细声细语地安慰儿子。
江行止收到宁冉声独自过来的消息吓了一跳,得知宁冉声很安全又吁了口气,窗户外面天朗气清,阳光明媚仿佛岁月静好。
这个世界总有许多傻女人,傻对了人是幸福,傻错了人,是万劫不复。
……
秦佑生捏了捏宁冉声的手心:“黄子宵和延安、杜家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黄子宵这次要挟你是很好的选择,如果这次延安和杜家没有倒,他可以在延安那里邀功,相反如果警方剿灭了这个集团,到时候查到他头上了,还可以以他保护你为理由给自己减罪了。”
秦佑生和江行止靠专门的酒店侍者传递信息,秦佑生那边收到了江行止的消息后,秦佑生也把宁冉声来到吉隆坡的消息传给了江行止。
“你们回国后做什么?”江行止问。
吉隆坡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急雨,导致夜幕降临的时候,夜晚没有一丝月光,连云影也看不到,黑沉沉的海边散发着冰冷幽暗的气息。
eddy听到“延安”名字,探着脑袋想了想:“爸爸……”小孩念爸爸的名字带着天生的崇拜感,顿了下说,“eddy都好久没有看到爸爸了。”
“早不疼了。”秦佑生拿起宁冉声的手吻了吻,开口询问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同时按捺住激动心情,“我们有宝宝了?”
秦佑生和宁冉声几乎一致地回答:“结婚。”
杜然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宁冉声上网查了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杜然年是一个好哥哥。
别墅风格地中海,布置十分温馨舒适。儿子eddy应该太久没有看到爸爸,整个人异常开心,黏在延安身边不肯走,杜雪荣提醒儿子好几次不能打扰爸爸说话,eddy才依依不舍离开,蹲在灰蓝色的地砖上玩着玩具小火车。
今晚晚上吉隆坡的龙目码头有着毒品交易,而警方的突击行动早已经准备在这里,计划要将大毒枭杜然年一网打尽。
宁冉声跟秦佑生有着几乎一样的心情,一张脸突突地往外冒着热气,失而复得的惊喜让她全身紧绷地轻轻颤抖,上下牙也忍不住打着颤,眼泪一颗颗流淌下来。
晚上单位房里的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宁冉声差不多半个人靠在秦佑生身上,秦佑生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