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许大茂说的热血沸腾,但真正响应的没几个。
只有刘家和阎家,在跟着喊口号。
易忠海犹豫了半天,始终是没开口。
“易忠海,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跟李鹤年一伙的,你家也挺有钱的,捐出一部分来!”
“……”
许大茂见状,当即又把矛头对准了易忠海。
“行了,你别跳了!”
“我们这些根底清白的都没说话,你一个劳改犯有什么好说的?”
“院子里是住人的,是生活的地方!”
“我就不知道你们搞什么!”
“非要把院子里也搞得跟外面一样,大家睡觉都不踏实才痛快啊?”
“……”
傻柱见状,实在是受不了了,便站起来怼了许大茂几句。
“行了,听人家的!”
“散了吧!”
“别跟这劳改犯掺和了!”
“……”
傻柱一走,一些观望的人,也就跟着走了。
很快,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三个大爷和许大茂了。
“行了,我也走了!”
“你们要折腾,就在你们前院和后院搞,我们中院不搞!”
“……”
易忠海犹豫了一下,也是起身离开了。
嘭!——
刘海钟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混蛋!”
“一群混蛋!”
“……”
阎埠贵在一旁,也是打起了退堂鼓。
“老刘…这…这怎么办啊?”
闻言,刘海钟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他不过一个工人,啥也干不了。
“壹大爷,我哪儿还有瓶酒!”
许大茂见状,便冲刘海钟打了个眼色。
“哼!”
刘海钟冷哼一声,也离开了会场。
许大茂见状,连忙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上去。
阎埠贵一看,也只好端着茶缸回家。
此时,阎家众人都围着桌子,等着阎埠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