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堂里的人，都被这声暴喝吓了一跳。

李鹤年看了一眼门口，又扭头看向马素芹：“怎么样？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马素芹愣了一下，连忙点点头：“我答应！”

闻言，李鹤年这才起身，往门口走去。

傻柱被淋了一头，自然不会直接来大会堂，而是又去泡了一下。

那身干净衣服都是味，洗了也穿不了，只能穿脏衣服。

“好哇！”

“你小子还真聊了一个！”

“……”

看到李鹤年身后的马素芹，傻柱当即就冲了上来。

嘭！——

不过傻柱怒气上头，显然是没什么脑子，远远的被李鹤年踹了回去。

“你身上什么味儿？”

傻柱被踹回去之后，李鹤年就闻到了一股味，连忙拉着马素芹后退了几步。

此时，众人也都是围了过来。

“什么味儿？”

“何师傅，你掉坑里去了？”

“……”

也不知是谁，正好说到傻柱的痛点。

“你才掉坑里呢！”

“李鹤年！”

“你说！”

“是不是你干的！”

“……”

此时，王主任和赵科长也是分开人群，挤了进来。

“怎么回事？”

“何师傅，你身上什么味儿？”

“……”

眼见王主任和赵科长都在，傻柱也不敢动手了。

“你问李鹤年！”

“他怕我把他比下去，趁我上厕所的时候，往我身上浇粪！”

“……”

闻言，众人皆是哄堂大笑，一时间快活无比。

赵科长强忍着笑，皱眉看着李鹤年，问道：“怎么回事？”

李鹤年也是一脸懵，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许大茂。

但这个时候，直接说许大茂干的没意义，还会让人觉得在狡辩。

“我比他先出的澡堂子，直接就来了大会堂！”

此时，王根基和几个工友也是连忙站了出来。

“是，我作证！”

“李鹤年很早就来了，一直都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