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判断出了顾寒能杀死他的次数，虽然稍后的他未必记得，可这却给了他赢到最后的底气！

“记得吗？”

“我说过的话？”

他冷冰冰道：“知道我秘密的那一刻，就是你身死的时候？”

顾寒嘴角一扯。

噗的一声！

大手用力，头颅爆碎！

……

第九界环。

某个不起眼的小宗门内，修为不过自在境的少女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完全无视了一众师兄弟姐妹的目光，细细观看着那云气魔龙的变化。

突然间。

那云气魔龙微微一颤，身形瞬间模糊了起来，不断消散而去！

少女蹙了蹙眉。

细嫩的手指轻轻一勾，又是丝丝缕缕的云气聚集而来，竟是让那云气魔龙的身影由虚化实，复还而来！

一如先前，栩栩如生！

唯一的不同，魔龙身上的锁链，变成了三道！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一名男子更是看向少女，疑惑道：“小师妹，你到底怎么了？这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行为举止怎么如此……如此怪异？”

少女没理他。

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沉吟了半瞬，目光一转，看向了远处。

云气微微一颤。

她本人也好，那条云气魔龙也罢，俱是消失不见。

再现身时。

已是出现在了第九界海之中！

……

同一时间。

龙渊内。

看着缓缓凝聚身形，重新复归而来的魔龙，顾寒一改先前的沉默，主动打了个招呼。

“欢迎回来。”

“……”

敖厉没说话，皱眉看着顾寒，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思索和疑惑。

“明白了。”

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幽幽道：“看来，我已经死在了你手里。”

“所以？”

顾寒盯着他好奇道：“这次的你，是什么时候的你？”

“你我初见之时。”

敖厉坦然回答，又问道：“你杀了我几次了？”

“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