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吗？”

杨易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奇怪地看了东华林一眼。

配合这种事。

不该是天生就会吗？

东华林：“？？？”

我领会个啊！！

差一点。

他就骂娘了。

他发誓，他活了这么多年，就算当年被千夜抓到偷看神女洗澡，当场认了义父，他也没这么破防过！

东华暗暗摇头叹气。

他当年，也是这么被顾寒坑，被顾寒拉下水的。

东华凌沉默不语。

他突然觉得，他对顾寒的评价，过于单一了。

“洛兄。”

没能干掉洛无双，顾寒有点遗憾，叹道：“你果然是个反复横跳的人，真够不要脸的。”

“彼此彼此。”

相比于他，洛无双伤上加伤，伤得更重，也是惋惜道：“跟你顾寒斗，少长一个心眼子，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二人不改初心。

深知对方将来对自己的威胁有多大，从头到尾，都在想着怎么阴死对方，至于凌战……反倒在其次了。

“他们……”

洛幽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喃喃道：“好卑鄙啊。”

“还有点不要脸。”

元小夏小声嘟囔，觉得这俩人半斤八两，大哥别说二哥。

众人面色复杂。

二女的话，也是他们的心声。

轰！

轰隆隆！

也在此时，一阵连绵巨响从妖界的那道缺口中传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道道惨叫声。

“嗯？”

凌战眉头一皱，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一众战盟精英不断从妖界退了出来，归一境的长老死了大半，剩下的也是缺胳膊少腿，伤得极重，有的甚至是爬出来的。

至于那七个副盟主。

三个本源境第一步的身上也是挂了彩，四个第二步的面色惊疑不定，似看到了什么超出认知的事情。

“怎么了！”

凌战皱眉，语气隐含杀机。

他携大势而来，本以为此行能一帆风顺，可却没想到步步受挫，到了此刻，连老黄的面都没见到，早就没了耐心了。

“盟主！”

一名副盟主惊疑不定道：“本源！妖界里面，藏了很多本源！”

“很多！”

另一人强调道：“依我看，至少有二十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