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就好。”

顾寒点点头，“不亏了。”

噗！

话音落下。

老者眉心瞬间出现了一道细长的血线，迅速扩散，倏尔遍及全身，伴随着鲜血洒落，尸体瞬间变成了两片，落了下去。

“老祖死了！”

“快去迎接新任老祖！”

“见过老祖，老祖安好！”

“……”

眼见老祖，宗主，长老都死了，那些在远处观战的弟子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惊慌，而是纷纷上前，对着顾寒叩拜不停。

顾寒眉头大皱。

这是什么意思？

老祖都死了，这些人不该是如丧考妣么，怎么现在……反而有点高兴的意思？

“前辈。”

陈青终于缓过了神，解释了起来。

对这些底层的势力而言。

换宗主。

换老祖。

不能说是家常便饭……反正隔三差五的，总得来这么一回。

都习惯了！

谁当老祖，他们就是谁的门人弟子。

“老祖！”

也在此时。

一名弟子谄媚地看向顾寒，“您杀了上一任老祖，这养心宗的名字，就不能用了，还请老祖重新赐名！”

“……”

顾寒无语。

也觉得很荒唐。

这样都行？

“养心宗之前，这宗门叫什么？”

“回老祖，叫神意宗！”

“再之前呢？”

“寒风谷！”

“还有么？”

“回老祖。”

那弟子有些不好意思，“剩下的就不知道了，弟子入门虽然不短，可也只有百年而已。”

顾寒彻底无语。

百年。

换了三个名字，三个老祖！

果然！

铁打的弟子。

流水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