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钱某愚昧!”
“十万两银子!把这些东西全部给我!”钱四海一边擦着汗,一边提出了他自认为合理的价钱。
身材纤长的飞燕和圆圆偎依在钱四海的身边坐下,看来男人越是肥胖越是喜欢骨感的美女。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钱四海才派人来接我,侍卫方面显然都已经被他摆平,居然没有坚持跟着我,这更让我相信,钱四海和太子燕元籍之间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没有燕元籍的默许,就算侍卫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我独自出门赴约。
“好茶!”他由衷的赞道,放下茶盏时,水已经喝干,我示意采雪为他续上茶水。
重新沐浴完毕,采雪已经为我熬好了泡好了参茶,无微不至的体贴让我的内心中洋溢着浓浓的暖意。
据传记所载,自从项晶生下燕元宗以后,就开始筹划用儿子顶替太子燕元籍的地位,可是她虽然得到燕渊的宠信,但是秦国的很多大臣都站在燕元籍的一边,以至于她的野心迟迟都未能得到实行。
钱四海对时间把握的相当精确,在我走下马车的同时,他的豪华马车也来到了百花楼的大门前。他的衣着品味让我实在是不敢恭维,外套绿色缎面的锦袍,里面穿着一件红色的对襟小袄,虽说质地都是上上之选,可是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突兀,在加上他臃肿的身躯,活像一只大肚的蛤蟆。
钱四海道:“钱某听说平王殿下现在典当的这些宝物,都是贵国歆德皇为大秦诸位公卿准备的礼物,不知……可有此事?”
我审视着这本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传记,秦人豪放,任侠而好友,这在很多人的身上都得到了体现,燕元籍贵为太子,门下食客三千,但是谈到慷慨他只能在皇子中排名第二。
慕容嫣嫣轻声道:“嫣嫣今晨方从浔阳返回,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平王殿下海涵。”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韵味,她虽然表现出应有的客套,可是对我并没有显现出太多的热情,毕竟我只是一个敌国的质子,一个毫无身份的阶下囚徒,恐怕如果不是看在钱四海的面子上,她连话都懒得跟我说。
三女也没有料到我会神勇如斯,每个人在我的身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晚我就在万花楼住下,这一夜之中又免不了和三女交锋数场。
我狡辩道:“孙先生误会了,昨夜我和钱四海一直都在喝酒。”我这句话分明是前后矛盾,再说换作谁都不会相信我会陪着钱四海这个庞然大物喝上整整一个晚上。
钱四海略带嗔怪的说道:“若是钱某也有平王左右逢源的福分,恐怕此刻还躺在床上呢。”他毕竟还是对我昨夜的横刀夺爱耿耿于怀,不过古语有云能者多劳,他既然无力二者兼顾,我为他分担也是理所当然。也许钱四海更心疼的是那些花出去的银子,这场洗尘宴足足在我身上花了一万五千两,如果他真的是替燕元籍调查我的虚实,现在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钱四海这个人不简单!”孙三分向我进言道。
钱四海眯着小眼睛,仔仔细细的观赏着每一件宝物,我站在一旁足足等了他一个时辰,在我的印象中,一个富可敌国的生意人很少像他这么注意小节。
钱四海笑道:“这里是不是有些出乎殿下的意料?”
虽然已经是初春,秦都的气温仍然很低,钱四海却不断的擦起汗来,他来到我的面前开门见山的说:“把你所有的东西都给我看看,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
钱四海不无得意的说道:“有资格进入这五层的客人,整个秦都不会超过百人,而这百人之中可以做到常来常往的不过区区十人!”看他得意的样子,他自然就是这十人中的一员。
采雪的美眸中充满了喜悦和欣慰,我的平安归来终于让她一颗悬着的放了下来。我虽然在万花楼已经沐浴过,可是采雪为我准备好了热水,我自然无法拒绝她的苦心。
这简直是对我自制力的一种考验,如果不是顾及钱四海在场,我肯定会撕去二女的薄纱,马上就剑履及地。
钱四海大声笑道:“当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没想到平王殿下年纪轻轻竟然是游戏花丛的高手。”
采雪秀眉微颦:“他肯定不是普通的商人,买下这些东西,说不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钱四海压低声音道:“平王做出此举,难道不怕被秦国公卿责怪吗?”
如果我贪图暂时的安逸,只需要做到表里如一,肯定可以在酒色中安稳的渡过一段日子,至少在康秦两国发生战争之前,我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可是自从走出大康的国境,我的内心中就下定了决心,终有一日,我会重返大康,沉溺于安逸只会逐渐磨灭我的斗志,打消我的雄心。
钱四海花这么大的代价对我进行考验,我自然不会让他的苦心白费,在把两女制服之后,我又成功将圆圆变为胯下之臣,初初一算,四盏灯中我独占其三,等于钱四海凭空送给了我一万五千两银子。
我的头脑并不像所表现出的那样狂热,我借着垂下头亲吻心雯胸部的时机,悄悄观察了一下钱四海的表情,他的双手虽然在两女身上四处游走,双目却显得异常的冷静和理性。
孙三分笑道:“人虽然是我请来的,工钱却需要公子给付。”他看了看我又道:“公子不会在一夜之间把那些银子全部花光了吧?”
百花楼位于秦都西城的春雨街上,这里距离观钱街很近,两条街道相互平行,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观钱街以商业为主,而春雨街以烟花而闻名。
只剩下圆圆一人坐立不安的留在那里,看来钱四海的能力不过尔尔,他离开以后,我更加无所顾忌,全情的投入到和两女的大战之中,一时间两女愉悦的娇呼和我浓重的呼吸声组成了完美的乐章。
进入新月阁门前之时,我留心数了一下,门前挂得红灯竟有四盏之多,难道钱四海除了我以外,还请了他人?
钱四海道:“只要红灯燃着的地方,就是有客人在内。在二层燃一盏灯需要五百两银子,三层就要一千两,四层燃灯需要两千两,五层燃灯需要五千两。”
钱四海那边的景象更加的淫|靡,二女已经脱掉轻纱,卸下内衣,露出全|裸的雪白胴体,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的肌肤,在墙灯下闪闪生辉。
清晨醒来的时候,三位美女的粉臀玉股仍旧纠缠在我的身上,经过昨晚的鏖战,她们一个个都已经筋疲力尽,我悄悄从香艳的脂粉堆中脱开身来,在外厅的热水池内草草洗净身子,穿上衣服,向门外走去。
据民间所传,项晶和太子燕元籍之间向来不睦,项晶十六岁嫁入秦国之时,燕元籍已经被册封为太子的当然人选,也许是出于对亡母的眷恋,燕元籍从一开始就对项晶表现出强烈的抵触情绪,后来随着七皇子燕元宗的降生,这种抵触逐渐的演变成了一种刻骨的仇恨。
我笑道:“孙先生这么说就是赞同胤空所为了?”
四位少女俱是人间绝色,更难得的是各有各的美态,各有各的妖娆,望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只要是正常男人便会心动,所以我无需过多的伪装,便在钱四海的面前自然流露出一幅好色的模样。
我对燕元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岐王燕元宗的慷慨好友远远超过了太子燕元籍,他门下的食客竟有六千之多,整整是太子的一倍。
孙三分叹了口气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现在有些明白公子散尽财物的真正目的了。”
酒液呈现出一种琥珀红色,在水晶杯的掩映中显得格外的瑰丽,我现在已经无暇顾及品味酒水的甘醇,刚刚放下酒杯的右手重新回落在奴娇弹性十足的胸前。
我淫笑着用嘴捉住她鲜红的乳尖:“容我吃口菜再喝!”我的右手悄然探入心雯用来遮羞的短裙上,在她的一声娇呼中,我将短裙粗暴的扯了下来,将她压倒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